赵小甜脸轰地一下热了个通透。
这模样印在李燕眼里,明显是在嘲笑她,李燕眼底多了一层幽光,冲着赵小甜道:“你倒是说句话啊,之前你和琦琦的表哥不还打的火热吗?”
赵小甜:“?”
这事过不去了?胡扯也要有个限度吧。
还不等赵小甜反驳,李燕像是掌握了不得了的证据一样,扯着嗓子喊:“6琦的表哥万德录同志是纺织厂的技术员,初中生毕业,成绩优异,还会外语呢!
据我所知,赵小甜同志之前一直和万德录同志走得很近,说来我也很奇怪,赵小甜同志之前明明是普通的车间女工,怎么一下子就会修机器了,还是说赵小甜同志私下里学了技术?”
“我的天,别不是偷学的吧。”
“我听过这件事!
好像说最近纺织厂的机器都像中邪一样坏了,结果只有一个车间女工会修!”
“我也听说了,都说那女工就是一个普通的农村人,机器长什么样都不清楚,怎么突然就会修呢?”
“万德录?是那个家里出事,自己也被打进医院的那个?”
“啥?被打了?是谁这么恶毒?”
剩下的话都不用李燕多说,大家三言两语拼凑出自以为的真相。
赵小甜:“”
真的,没想到脑子不够用的人还挺多,有时候一个人出门挺无助的。
已经被这些只想吃瓜的群众脑回路震惊了,她无奈问:“大家刚才没看到报纸吗?难道那么多领导的眼睛不好用吗?他们会随便冤枉好人?”
李燕扯着脖子,她已经不想在老教授这里讨好处了,她现在只想别让赵小甜讨到好处,不遗余力抹黑她:“那你敢说没有偷学过万德录同志的技术吗?那你怎么解释你突然就会修理了?”
赵小甜都被气笑了,“我说这位女同志,你是一天二十四小时跟着我吗?凭什么断定我不行?你怎么知道我没学过?还是说你本质上歧视扎实肯干的农民同志,所以才瞧不起我?我们的祖宗还不会造火车呢,难道现在你没坐在我们自己造的火车上吗?”
此话一出,果然没人吱声了。
不能否认,这个时代有很多崇洋媚外的,但都没有那个胆子说出来,
赵小甜直接把话题扯上一个高度,李燕再想红口白牙的污蔑,除非她拿出实际证据。
一旁的几个小老头听的直皱眉头,连嘴里的瓜子都不香了。
有一个看起来年轻点,带着眼镜的老头在怀里掏了掏,随口问李燕,“小姑娘,你说我们老哥几个坐的位置是你们的?”
李燕没想到这个老头还挺有眼力见的,这是打算把位置还给她了,若是这样,她可以暂时不计较赵小甜这个小偷。
点头道:“是的,我们第一次坐火车,刚才下去透透气。”
斯文的老头推推眼镜,笑眯眯问6军,“小伙子,是这么回事吗?”
6军总觉得车厢里的都对他指指点点,烦躁的不行。
眼前这几个老人家都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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