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有一个人倔就行了,两个人都倔,只能分裂。”
杜明戈问道:“他俩到底能不能复合?程袅你怎么想的?”
“我怎么想的又不重要。”
程二袅道,“虽然我嘴上不饶江宋,但我是希望他们复合的,这事儿外人帮不上忙,再说你已经帮的够多了。”
她冲着杜明戈点点头,肯定道,“听天由命吧,说不定就暗渡陈仓了呢。”
程二袅的话,一语成谶。
晚上临睡觉前,杜明戈鼓足勇气给郑千橙打了个电话,妻子和儿子已经睡下,他不知道她会不会接。
电话响了一会儿,被接通了,郑千橙语气里带着对陌生电话的茫然,声音清脆好听:“您好。”
“我是杜明戈。”
杜明戈顿了顿,笑呵呵道,“还没睡吧?打扰到你了吗?”
他语气轻轻,态度真诚热情。
坐在电脑前的郑千橙揉了揉脑袋,回道:“还没,有事儿吗?”
杜明戈道:“郑千橙,我想给你道个歉,今天饭桌上我思来想去都觉得不合适,我要是不多说那几句,不能让你饭都没吃就走了。”
郑千橙被他一通话搞得微微尴尬,她早就平复情绪了,在家里看稿,回复道:“没事的,你不用多想,都过去了,以后别再提了。”
杜明戈坚定道:“你放心,以后绝对绝对不再提了。”
挂断电话,郑千橙看了会儿稿,心思便有些飘了。
飘到了她和江宋分手那年。
那年大三,她特别忙。
江宋的本科专业需要五年,连上硕士博士需要更久,她没有继续深造的想法,只想在毕业前找到一份适合自己的工作,独立生活。
长远来看的话,如果江宋需要,她也能够帮衬着他。
郑千橙记得,她那段时间可能是对江宋有所忽略,和陈梵克忙于热搜新闻的搜集转播,陷入一种微微癫狂状态。
那晚她和陈梵克从教学楼下来,江宋在楼下等她。
已是夜晚,她第一眼没看到江宋,不太记得陈梵克讲了什么笑话,让她从教室笑到教学楼门口。
四月天,桃花盛开,香味儿飘荡,路灯照透了门口这条小路,她笑得上仰下合,听到有人叫她。
是江宋。
江宋学业繁忙,很少来学校找她。
郑千橙惊了一下,愣怔走到他面前,问他:“你怎么来了?”
他那天有些不一样,似乎更加淡然,语气里带了一丝不近人情的冷漠:“我来了你不开心吗?”
郑千橙当然开心,不过看他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就只是点了点头。
以前她对江宋很热情,上大学后腻歪了一年多,两人不在同一学校,郑千橙觉得如果自己不能做点儿别的事情,就总会想起江宋,看不到吃不着的滋味儿不好受,她索性不想。
那晚他们去学校门口的宾馆过夜,意乱情迷后的郑千橙彼时尚不得知那是是江宋最后一次来找她。
她不愿多想了,自嘲般地笑了声,躺到床上,却一夜难眠。
郑千橙主播的人民医院神经内科医师专访非常成功,电台播放着她侃侃而谈的画面,相应播放了每位医师的视频和照片资料。
与之相反,另一位下乡报告的记者却在第二次下乡回访中与村民发生矛盾,采访被迫中断。
与第一次采访已经相隔一月之余。
杨清没法,只好安排郑千橙前去支援,给她增派了两名年轻小伙护航,一位摄影师,一位跟记黄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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