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言摇头:“不是,他堂兄,一个流氓头子。”
司寂特别好奇新时期的流氓头子是什么样,抓着左言问了好几句才消停。
之后他双手撑在脑后看街景:“老左,谢谢你。”
“谢什么,帮你撑场子?”
左言的车没往司寂家的方向开,这让他松了口气:“算是吧。
不过你还真挺有那架势。”
这两天司寂嫌热不愿意系围裙,就穿了件从老司衣柜里翻出来的老式白t恤当工作服,下面配了条五颜六色的沙滩裤,一天一洗,半夜就干。
人看上去干干净净,开朗又利落,连说出来的话好像都比平时有说服力。
左言抽出张纸巾擦了擦汗,转头看着他笑:“你打人跟洛婶儿一样,冲,小心哪天吃亏。”
司寂哈哈笑起来:“这话前两天我才劝过他。
你呢,是不是常和人干架?”
左言点了支烟,斟酌着说了起来:“那时候我爸出了点事,我跟我妈去外地躲风声。
我们挺穷的,我还是个寄读生,不会说他们的方言,不懂他们开的玩笑,还总有人想要揍我。”
司寂坐直身子:“他们那是嫉妒你长得帅。”
左言笑了声:“以前我在家,虽然不算娇生惯养,但也从来没受过这种气。
我就一边挨打一边揍人,后来慢慢就厉害了。
多有技巧不敢说,但绝对实用。”
看着窗外熙熙攘攘的车流,司寂不可遏制地开始想象少年时代的左言。
没现在这么高,但应该有肌rou了;剃着寸头,走路虎虎生风。
眼睛应该更有锋芒,不像如今这样内敛深沉。
不知道那时他没现自己喜欢男人,如果现了,第一次让他有yu望的男孩会是什么样子。
想到这里他坐不住了,贱兮兮地凑到左言脑袋边:“老左,你第一次是和谁?”
正好是红灯。
左言摁灭烟头长出口气:“高中。
我把一个最经常找我麻烦的给上了。”
司寂心中打满了省略号:“……你真生猛。”
“他跟我玩喜欢你就欺负你那一套。
有次我去他宿舍找他单挑,现他正在手y。
我抓起桌上的照片一看,居然是我。
你估计很难想象那种愤怒、好笑和震惊,然后我就开始揍他,打着打着他开始抱着我哭,我就把他给干了。”
听着左言语气中带着揶揄的怀念,司寂忽然有点后悔自己问出这个问题了。
又到了宾馆。
趁左言上厕所的空档司寂跟老司说自己不回家了。
已经熟练使用微信的老司懒得跟他打字,给他一个扯着两边嘴嚎叫的表情。
司寂正笑着,左言出来了,问他要不要一起洗澡。
司寂忽然就害臊了,那感觉还没有第一次约pao时放得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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