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cao你还笑,我衣服裤子都快被舔湿了!”
“它是喜欢你才跟你亲近。”
“咦,你认识这只狗?”
“嗯。”
蹲下,左言抚摸着它背脊上的毛。
它其实挺脏的,毛上覆着一层薄灰,左言挠着它的下巴,说:“大黑是这岛上的野狗,好多年了,很亲人。”
两人顺着路往前走。
大黑跟了他们一会儿,听到同伴的召唤,便走开去垃圾桶那边玩耍去了。
路灯全熄灭了,两人一路走到一片树林边,左言带着司寂熟练地拐了好几个小弯,来到一道小河堤旁。
又顺着石阶往下,停在河边。
左言说我手脏,你帮我点支烟。
司寂拿出烟盒的时候他笑了,说这是本地人自己做的烟卷,很冲,你能抽得惯吗?
司寂说小口抽没问题,把点燃的烟卷送到左言唇边。
左言咬住,含糊地说:“这条河经常闹鬼,不只一个人看见过河中央的白衣女人。”
“……你也见过?”
“没。
我半夜里偷偷跑来过,结果我弟哭着喊着说害怕,再厉害的鬼也让他吓跑了。”
左言望着水面,“还有个说法,你对着河面大喊三声‘喂,你敢答应我吗’,就会有水鬼出来和你聊天。”
司寂搓搓手上的鸡皮疙瘩:“……好像很恐怖。”
“我没试过。
因为我不知道和水鬼聊什么,”
左言又笑,“想想小时候也蠢,什么事情都能想得很简单。”
“我快上小学的时候我妈怀孕了,二胎。
我爸让她做掉。
他是走仕途的,这种事是致命伤。
但我妈坚持要生,她身体不好,流产很伤元气。
两人吵了很久,我爸妥协了,我妈就到了这里,在外婆家生下了孩子。
“我半个月来看她一次。
我爸不敢过来,就让外婆坐长途车接我。
那时候条件很差,我和她颠簸一路,但还是很兴奋。
我很高兴要有弟弟妹妹了,在秋城时,每天都在想他会是什么样子。
“他入的是远亲的户口,从来没出现在秋城。
长到七八岁,我爸见他的次数屈指可数。
所有人都避讳他的存在,我觉得他很可怜,就更讨厌我爸。
直到我知道,他竟然是我妈的私生子。”
很多以前想不明白的事瞬间有了合理的解答。
母亲的坚持,父亲在后来几年的喜怒无常,以及外公外婆愧疚但无可奈何的眼神。
原来是这样。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