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一门心思都在这件事情,并不想听,感觉到赵琮接近,看也没看,一把就把他推开,依旧继续;“父亲当真对母亲没有半点情谊?您知道其他宫人怎么看待母亲么?父亲当真如此绝情?”
一脸三个问题下来,皇帝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太子还没有说完。
下一刻,前头便穿来“噗”
的一声,皇帝直接吐出鲜血,手重重的压在案上,接着踉跄了几步,直接软倒坐了下来。
太子一愣,立刻就想上前扶住。
就在这时,乔悦感觉赵琮握了握自己的手,她还没得及做出什么反应,明显感觉到手上传来一阵重量,接着,赵琮也直接踉跄了几步,身子软了下来。
皇帝吐血昏迷,赵琮也莫名晕厥,太子愣愣的按着眼前的情况。
他扶着皇帝,眼神空洞,显然忘记了反应,周围只闻得一片寂静。
“太医!”
唯一个脑子还算清醒的乔悦先反应过来,扶着赵琮,立刻朝外头高喊一声。
。
两位太医进来诊脉的时候十分唏嘘。
他们在外头的时候隐约已经听见了里头的动静,只是陛下教训太子,他们有多远就躲多远。
自然是不敢靠近,没想到太子有这个本事,能把陛下气的吐血。
赵琮和皇帝隔开了房间,赵琮还未醒来,皇帝只是一时的气急攻心,经过吴太医的诊治,到醒的很快。
只是现在脸色看着不太好,太子也一言不发的跪在眼前,灰白着脸没有说话。
皇帝拂了拂胸口,没有去理会太子,只是看向前头垂首立着的吴太医,他缓了一口气,便站了起来:“朕这里没什么事了,先去看看长公子。”
乔悦现在就坐在隔间里,赵琮躺在床上,她的脸色有些沉。
看着郭太医给赵琮诊了脉,神色有些凝重,过了一会,才拿出银针,分别扎在赵琮的手臂两侧。
赵琮猛然昏了过去,她现在神色没有平定,脸色还是有些灰白,声音都听着有些颤抖:“长公子……怎么回事?
郭太医犹豫了片刻,站了起来,问乔悦:“长公子最近,可用过什么药?”
乔悦看着郭太医皱了皱眉,见他问的一本正经,更是忍不住的诧异。
看了看昏迷着的赵琮,再看了看垂首的郭太医,神色疑惑。
赵琮的事情郭太医应该清楚,他无需喝药,也不知郭太医此言何意。
她琢磨不清他们的关系,正在斟酌言辞,思索间,就听得郭太医再问:“臣下前些日子不再,不知长公子的平安脉,是由哪位太医负责。”
郭太医刚刚问完,皇帝正好和吴太医过来,吴太医那时候正掀了帘子,让皇帝进去。
恰好就听到了郭太医这话,他浑身一僵,接着,就听见乔悦若有所思的声音:“吴太医来过,但是那时候长公子不在,他留了一些药茶。”
顿了顿,又疑惑,“只是,这有什么问题?”
郭太医了然,对着乔悦再作一揖:“长公子一向由臣下负责,用药颇有讲究,许是药茶与臣下的药性有些相冲。
所幸长公子只用了几幅,现在没什么大概,之后断不可再用。”
闻言,吴太医的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立刻就跪了下来:“臣擅作主张,给长公子留了药茶,万死难辞其咎,请陛下恕罪。”
皇帝撇了他一眼:“万死难辞其咎了,又想让朕饶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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