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那就酒瓶原本是朝着我来的,时笙是为了救我才这样。”
南初无力的滑落,还好江时逸抱着才不至于坐在地上,她的双手捂着脸痛苦,嘴里喃语着。
而沈清宁的眼睛从始至终就没有离开过时笙,一直关注着时笙。
听到南初说的话,才分了一丝神情留意南初,“你认得那人吗?”
沙哑而冷冽。
南初回忆了一下那个人,那个人是后来进酒吧的那一批人里面的一个,里面的灯光昏暗,看的不真切,现在想起也很难让人记起,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那人的手上尾指上有一颗黑色的痣。
“具体的脸不记得了,手上尾指上有一颗黑色的痣。
如果能让我见到那人,我可以认出来。”
南初强忍着悲伤,望着沈清宁,也不知道这样的信息能不能帮到他。
“哦,对了,那个地方有摄像头。”
南初脑海忽然想起,就在他们那桌的上方就有一个摄像头。
“好。”
沈清宁眼底闪过一丝阴狠。
南初执意要留在医院看着时笙,但是沈清宁说他在就好了。
昨晚南初才发烧昏迷了,今天这样又惊又吓,江时逸怕她身体受不住。
“你今天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们再过来好吗?”
江时逸轻柔的对南初说道。
“不然等下时笙好了,你的身体就先受不了。”
南初下垂眼眸,沉默了几秒,“好。”
——
回到酒店,南初没有回她自己的房间,而是跟着江时逸。
洗漱完两人躺在床上,南初难得主动地靠着江时逸。
“还好时笙没事,不然我会后悔一辈子。”
“嗯,如果那个是你,我想我会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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