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巧姐嚷道:“我还没有死呢,啥养老送终,你是不是就盼着我死。”
我一说这话,巧姐又哭了。
“二孩,我可没有那个意思。
都那么些年了,二孩,看在我们俩人过去的份上,不要再难为大军了。”
“过去,你好意思提过去。
哼,李家友的事,你忘了,对了,还有东叔。”
我故意向巧姐说道。
听到我这样说,巧姐的脸一下子呆住了,
然后望着我,
木然地说道:“二孩,你还没有忘记那些事。
你这样说我,我怎么还有脸活啊。”
我突然感觉自己的话说的重了。
是啊,都一把年纪,怎么再相互揭短呢。
巧姐说完之后捂着脸哭着走了。
看着巧姐那悲伤的身影,我想追,给她认个错,可是我身体上疼痛阻止了我。
我无力的躺在床上。
脑子回忆起和巧姐在一起时光,
巧姐是个善良的女人,
我当时在北山走投无路,入赘巧姐家,那时大军才刚会走,这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
我们第一次在北山的蛤蟆泉约会,
巧姐知道我身体有病,失落时的样子。
巧姐为了治好我的病,付出那么的努力,也无果而终。
我离开北山去了牛石岭打工,在牛石岭的冬天看工地时,巧姐翻山越岭来看我,我永远都忘不了,巧姐那一身的雪。
我的亲亲,这是我们俩人好时经常用的语言。
我也曾发过誓言要与巧姐好好过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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