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手来,把我的手放在她的怀里,
“二孩,我的儿啊,你醒了,你可吓死娘了。”
我的手慢慢传递过来干娘的温暖,
我的目光转向干娘,
只要看到干娘,我的心就不会冷了。
就会有力量的跳动着。
我想喊干娘,可是嘴里插着管子,无法说话。
干娘轻抚着我的头,
我就像一个婴儿般,躺在母亲的怀抱里,听着母亲唱着摇篮曲。
慢慢地,甜蜜地入睡。
我又睡着了。
看望我的人,被护士一一送出重症监护室。
干娘的手离开我时,我突然感觉到了冷。
就这样迷迷糊糊睡了五天,我才算脱离危险期。
又在重症监护室里度过了一周的时间后,我转到普通病房。
当巧姐进来看我时,
我已经能说话了,
巧姐看着我擦着眼泪,
“二孩,你现在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去。”
巧姐是我的前妻,她是个家庭妇女,在她的认知里,吃是最重要的事,能给予一个人的关心只有吃了。
我摇摇头,
这时我从嗓子里冒出一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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