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父皇要干嘛,刘彻还是把剑递给了他。
只见刘启用剑割破了小拇指,用有温水的茶杯装了几滴溢出来的鲜血,用袖口压住了小拇指之后,便将茶杯倒在地上并溅出一个圈。
“父皇用自己的血为你开路,你必须要安然无恙的回来,一根头发都不能少,要不然,父皇与匈奴不死不休!
!”
刘启沉声道。
长剑举向天空,刘彻仿佛看见了父皇青年之时的雄姿英发,满腔热血,不禁充满了斗志。
将近二年了,刘彻每有时间便会来宣室殿一叙,他和刘启的血脉之情也渐渐变浓,父皇他的爱是深沉的,一代帝王必须要时刻刚强,才能在内忧外扰下保持镇定。
当年的七国之乱压不倒汉景帝,就足以说明刘启他稳重坚决。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所以刘启废太子远周亚夫也做的无情勇毅。
虽然有些事情不够妥当,但这也是时代局限,非人之大错。
“父皇对儿臣的关心,儿臣定会铭记,儿臣不会任性妄为,凡事会三思而后行,听取李广将军和灌夫将军的意见!
功不成名不就,儿臣不会回来见父皇,儿臣不能丢我刘氏皇族的脸!”
刘彻双目含泪,不舍的道。
“你回去处理一下吧,三日后即刻出发!”
刘启说道。
离开宣室殿,刘彻便擦干了眼泪,除了父母,他不想让任何人看到他的软弱之处,在外人面前,他必须坚决如铁,不允许有一丝一毫的犹豫不定,更不能流下懦弱的泪水。
王娡发现了儿子的闷闷不乐,递给刘彻一块绿豆糕,问道,“彻儿今天是怎么了,怎么有点不高兴的样子?有什么难办的事,和母后说说如何?
绿豆糕吃到嘴里,却有种味同嚼蜡的感觉,刘彻放下绿豆糕,勉强笑道:“儿臣能有什么事,只是肚子有点不舒服而已,可能是中午吃太多了胀的。
也是活该,撑着了自己。”
狐疑地看着儿子的肚子,王娡还是感觉不太对劲,可又想不出什么。
“彻儿长大了,都有自己的心事了,也不肯和母后说,唉呀~”
虽然心有不忍,可刘彻还是强忍着没有说出来,右手抓紧了王娡的手,“母后,儿臣保证是为了母后好,有些事也说不成,您放心就好了!
我这里有三封信,一封给母后,其他两封给姐姐们,你要答应我,三天之后才可以拆开,也要叮嘱姐姐别在三天之内拆了!”
“彻儿是不是在和母后开玩笑?”
刘彻面色庄重道,“儿臣绝对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在王娡和两个姐姐眼里,刘彻一直都是一个有主见的人,既然他这么说了,她们绝对是不会提前拆开的,她们坚定地相信并支持刘彻。
“母后你早点睡,儿臣就不叨扰你了,不管怎么样,彻儿一定会勇敢地面对一切!”
儿子今天有点怪啊,王娡朝儿子点了点头,握着手中的信,低声不语。
回到太子宫内
“什么,太子你要去上郡击退匈奴人?微臣听说匈奴人凶残无道,太子殿下去那里合适么?我大汉难道沦落到需要太子上战场?臣以为万万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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