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室殿内
汉景帝刘启站立在空荡荡的大殿中央,面色平静,一点喜怒哀乐的表情都没有。
帝王做久了,他也懂得控制自己的情绪,在众大臣面前失仪,对帝王来说,这会让大臣们觉得做皇上的并非上苍之子,连克制情绪都做不到,黎民百姓能信服他们的朝廷么?
刘彻也不敢再慢悠悠的让他父皇等了,上一次他可是吓出了心理阴影,阴影面积的话,无限成长。
殿内的气氛有些不对,四周冷清清的,父皇也平静地站在殿内,看着走进来的自己。
这一番压迫下,刘彻感觉自己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等待父亲的责骂,不一会儿,脸上就冒出丝丝冷汗,染湿了两鬓,衣服如同束缚,一层层将自己裹紧。
上位者日积月累的压迫果然厉害,不怒自威,慑人的很,刘彻觉得气势真的可以降服一个人!
现在刘启对他用这种压迫,就说明他和自己谈的话题有些严肃,他希望借此获得最大收益,让刘彻没有勇气提太过分的要求。
这种情况下,刘彻只是一个虚岁九岁的孩童身,有些抗不住了,“父皇此次唤我所为何事,儿臣愿意为父皇分担!”
与时被刘启相逼,不如大大方方的问,识时务者为俊杰,开门见山只是一种利已的方式而已,有些话不吐不快,有些人软硬不吃,那些人便是常处万人之上的显贵们,有如汉景帝。
刘启在纸厂造出新纸消息传出不久便知道了,在长安城内,他有众多眼线,若是有大事发生,风吹草动,最先知道的几个人,肯定有一个是皇室的卧室,或为财,或为官。
给儿子的压迫,他觉得这是一份礼物,那怕是天之骄子,一国之主,太过肆意妄为,也会从云端掉落,永无回头之日,久堕沉渊!
刘启声音有些低沉,像是特意压下了一般,谈不上公鸡嗓,却有几分肃清,“听说彻儿你最近好大的威风,托朕为你配的弓高侯之孙韩嫣,为你兜卖新纸,一时长安纸价飞涨,现在可到处传的你太子纸的名头呢。
各路王侯知晓此事后,纷纷向朕请命,要造纸工艺,惹来这么多权贵,可把朕好一顿思索,人言打江容易,守江山难,朕如今也信了。
可听闻彻儿你学那商贾之风,抬价托价,民间一纸难求,你可知会引起多少怨言?为民计,为民劳,如今彻儿你也不与我商量,这愁绪又多了一分。
你只想着自己的收效,你压的下么,你难道认为朕压的了?朕可不会受你这小子的匡骗,如果你仗着自己太子身份,为祸百姓,朕也不会吝啬于大义灭亲!
有些东西还是交出去好,彻儿你是禁不了偷师的,人心逐利,你我尚是如此,假若一人之专利,络绎不绝的洪流之下,还会落得骂名!”
刘启现在只觉得这是和自己儿子聊天,作为人父,他也是第一次这么敞开天窗说亮话。
说到底,姜还是老的辣,刘彻的思维还局限在现代,现代有完备的体系,汉代可没有,他毕竟年轻,想到的方方面面很少。
那次闹事便可以说明问题了,作为天下共主,事事都仰仗一人之决定,造纸术为皇帝垄断,这本身就是一个导火索,让汉王室为财所污。
换个角度讲,国库充足并不能说明国力强盛,唯有一样东西可以证明,那便是民富,民富才可以国强,让威名远扬四海。
所以刘彻充实国库的想法本身便不现实,这叫赚自己的钱,与国外交易,民众也受不了益,于国于民又有何用,百姓长此以往,必会产生暴乱。
“父皇,那儿臣是不是应该把造纸术公布出去,为民方便?”
刘彻想了许久才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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