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然,过了几天,玉阳城里涌入好多难民。
碧罗他们茶铺子的生意也比往日兴旺许多。
何老儿对碧罗说道:“谁说打仗没好处?只要玉阳城不遭殃,来我们这里喝茶的客人越来越多,我们的生意就会越来越好。”
碧罗嗔道:“爹心肠恁硬,你放心,覆巢之下无完卵,这仗只是还没打到玉阳城里来。
等到哪天玉阳城也被围了,或者被贼寇攻占,你我不说做生意,只怕连性命都保不住呢。”
正说着,又有一波外地来的难民进店要喝茶。
明月茶铺子里的人挤得满满当当的。
人们在那里高谈阔论,妄议国事。
有的说,只怕这新皇帝坐不稳,贼兵势大,眼看都要攻到京城了。
那日清晨,寒风呼啸,彤云密布,何老儿照例起床出来开门。
刚开了门,只见门口靠着一个人,身上披着一张烂棉絮,披头散发,把头缩在脖子里面,一动不动。
这人只怕是冻死了。
何老儿忙去喊碧罗:“门口有个冻死的叫花子,要不要报官?”
碧罗连忙出来查看,看了半日,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她对何老儿说:“爹,你推他一推。”
何老儿上前用手推了那人几下,谁知那人嘤咛一声,把脖子探出来,原来是一个少妇,蓬头垢面,冻得青嘴青脸。
“你怎么在这里过夜?幸亏没有冻死你。
赶紧走开,这里要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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