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笑道:“他明着来杀我,那不明摆着告诉其他人他的皇位坐的心虚?
他现在是皇帝,可他这皇位来的名不正、言不顺。
陈胜吴广之流尚能喊出‘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先帝子嗣不少,比他更名正言顺的也不是没有。
盯着他屁股底下位置的,又何在少数?
他若不想龙椅刚做热就被人掀了,断不会落这种把柄递人手中。”
“王爷妙算,是属下思虑不周。”
问剑羞赧低下头,又问道:“不过昏君也可以让死士扮做劫道马贼,这不也比靠没有理智、不通人性的野兽强?”
“马贼?”
沈降重伤刚愈,吹了会儿风更显憔悴,他轻咳两声:“咳咳,我们虽是犯人却也是朝廷命衙差亲自押送的犯人,什么样的马贼赶来劫道?
劫不成功便罢了,若真叫那些马贼劫成功了,可不是满大周的喊新帝无能,区区马贼也能踩在他脸上吗?”
问剑不说话了。
沈降咳嗽之后,苍白不见血的脸颊反倒被激出几分红。
他笑道:“你也说这些野狼毫无理智、不通人性,那野狼发疯冲下山袭击流放队伍岂不是很合理?
即便这个法子也可能会担上无能名头,但他大可以推到前面那位小皇帝头上,说他治下不严,什么酒囊饭袋都敢任用。
若处理得当,未尝不能将流言急转,进一步助他稳定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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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受不了了!
救命!
我不想死在这里啊!”
与野狼对峙的一个衙差心理素质太差,在群狼怒嚎中丢盔弃甲,横在身前的重剑“砰”
一声落在地上,激碎数块土渣,夺路而逃。
“不许退!
都不许动!”
曾虎勃然大怒,顾不上那个逃跑的衙差,冲余下人大喝。
然,为时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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