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玲琅颤着唇,眼窝滑落一滴泪珠,正视着他。
倏尔,她用力吸了吸鼻子,“妾与狼主的事,狼主为何要牵扯姐姐进来,妾没有跟狼主闹脾气,只是这几日精力不足,才情绪低落。”
拓跋晋定定的注视着萧玲琅,许久,微不可闻叹息一声,俯下身。
“月儿,孤希望你跟孤闹,只要不是闷在心底就行,孤心悦你,想得是连理交枝、琴瑟和鸣,你明白吗。”
萧玲琅抽噎着看他眨了眨,点着头,鼻头哭的粉嫩粉嫩的。
拓跋晋将她拉至太师椅坐下,发觉她少时是个哭包后,他身上常备着一块方帕,只是鲜少拿出来。
“饶双来王庭不到七日,跟旁人打了不下十场架,屡战屡败,还打孤的名号,孤想借势收拾收拾她,也不干月儿的事。”
萧玲琅哽咽声一停,将他覆盖在她脸上的帕子拨开,疑惑地微侧脑袋,“嗯?”
“饶双姐姐天天和旁人切磋?”
拓跋晋冷呵一声,“若是切磋,还说得过去,她去堵人,较劲后输了又拿孤的名讳叫嚣,副都卫找孤暗戳戳来要说法。”
他揽着小姑娘的腰,长指勾着她的细指,“月儿,孤没故意牵她进来,只是凑巧也要给副都卫一个说法,孤本来就惹了月儿不开心,怎么可能会将这事再对她说。”
萧玲琅吸了吸气,水雾氤氲的眸子凝视他一会,偏眸看向地面。
她不太信他说得话。
拓跋晋也知道,眉微轻撩,小姑娘已经肯跟他搭话了,这就好了很多。
“陪孤看一会折子?”
他捏捏她的腰,询声问她,“看一会折子,饶双拿来的那个弩弓,孤陪你玩玩?”
那把小巧得弩弓,萧玲琅仰头想了想,恹恹得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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