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着孙常平要了那个贱人的命,让那贱人被自己最信任最爱慕的人弄死,才对得起汤惠安给她的这场折磨。
婆子并不劝,牛车停在郡王府后,也不与迎上来的门房多言,直接将人搬给他们,然后掉头就走。
门房看到自家府上的大姑娘被折腾成这样,自然要问个明白,急忙上前将人拦住。
“是我家主子救了她,你们稍后一问便知。
我只是奉命行事,稍后还得赶出城,再晚,我就没地方住了。”
眼看门房不依不饶,她回头冲着齐瑶瑶不耐烦道:“你是哑巴吗?好赖分不清吗?我方才那般照顾你,你倒是帮我说句话啊!”
齐瑶瑶确实不喜欢杨艾草,但此时她最恨的人是汤惠安,一心想着回去告状,便摆了摆手。
郡王得知外孙女浑身是伤,被一个不知名的妇人送了回来,满心狐疑的同时,又有些担忧。
来不及等下人出去挪人,他干脆陪着一起。
周叶苗不喜欢女婿,对着女儿满心都是恨铁不成刚,但母女俩相依为命多年,她压根就放不下女儿的安危,听到人出了事,也急忙赶了过来。
父女俩看到齐瑶瑶的一瞬间,只觉脑子嗡地一声,郡王气得胸口起伏,声音都失了真:“怎会如此?”
周叶苗扑上前想要抱女儿,又不敢碰,不知不觉间泪水已经落了满脸。
齐瑶瑶看到亲人,满腔的委屈总算有了宣泄处,顿时哭得泣不成声。
小半个时辰后,大夫包扎好了齐瑶瑶脸上的伤,祖孙三人这才有心思说话。
不待父女俩询问,齐瑶瑶就将最近这几日发生的事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部说了出来。
说到最后,已然恨得咬牙切齿:“我呸!
那汤惠安根本就不是客人,明明就是孙常平的女人,府内上下所有人跟眼瞎了似的……一个女人而已,我也不是容不下。
早在知道自己身份的时候我就已经有了与人共侍一夫的准备,可孙常平欺人太甚,把一个外室宠上了天,竟然默认她谋害妻子……”
郡王大怒,他听到齐瑶瑶险些被那女人灌药时,已经起来浑身颤抖,一巴掌拍在桌上:“欺人太甚。”
他扬声吩咐:“来人,备马车,我要去镇国侯府。”
齐瑶瑶要的就是他生气,哭着道:“那女人胆大包天,竟然胆敢谋害主母,死都是便宜了她!”
郡王深以为然。
他就得这一个孙女,只要想到若不是刚好有人出现,孙女儿就已与他阴阳两隔,他满腔的怒气就怎么都压不下去。
周叶苗有些不放心:“父王,我陪你一起。”
齐瑶瑶知道母亲心软,更知道母亲容易被人牵着鼻子走,急忙哭着道:“娘,我好想你啊!
你别离开好不好……我都不敢睡……就怕一闭眼,这辈子都见不着你了……呜呜呜……我好害怕……”
郡王并没有起疑,说到底,齐瑶瑶也才十几岁的小姑娘,以前再被人虐待,也没有这般直面人性之恶。
道:“叶苗,你在家里陪她。”
撂下一句话,他气势汹汹而去。
傍晚的镇国侯府一片安宁,随着郡王满脸怒气而来,各处的灯笼都多点了几盏。
侯爷还没回来,侯夫人亲自接待:“王爷怎么这时候来了?事前也没下帖子,有失远迎,实在失礼……侯爷也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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