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杨霜林也去天津演出了,跟他的演出日期是同一天。
很快,这个华点就被媒体大众发现了,进而被发酵成是师兄弟之间的一场真正的较量。
同一个城市,同一个时间,同样的演出,积怨已久的两个人。
这不是打对台是什么
说起来杨霜林也是冤,他参加的是天津当地企业联合地方曲艺团举办的一场商业演出。
这场演出可谓是名家荟萃,杨霜林的演出顺序在最后,从这个角度来,他确实是该演出最有分量的一位。
大众媒体向来喜欢夸大其词,说得好像这是杨霜林的专场一样,跟谢霜辰正面对打。
更多人则是把这样两场演出当作是新老对撞。
一边是以杨霜林为首的,数十年盘踞在电视荧屏上的知名笑星老艺术家们,或者是那些曲艺团体里出身名门的中流砥柱。
一边是谢霜辰这样,平均年龄还不到三十,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闲杂人等搭建的草台班子。
一场激烈的大战仿佛就在群众的热情鼓吹中拉开帷幕。
“我觉得。”
谢霜辰蹲在家里的电脑前,改稿子改到一半,忽然说,“这个事儿都赖杨哥。”
“啊”
叶菱纳闷儿,“你说什么鬼话呢”
“如果不是他年龄太大,我想贵社的平均年龄能到二十五左右。”
谢霜辰说。
叶菱扶额,闹了半天这位爷的关注重点竟然是平均年龄这种无聊的事情。
“那我呢”
叶菱开玩笑说,“你平均年龄弄成二十五,我不也成了拉高平均年龄的罪魁祸首了”
“您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啊。”
谢霜辰说,“好歹还是二字当头。”
“四舍五入就三十了。”
叶菱随口说了这么一句,继续说他的重点,“这个事儿,你怎么”
谢霜辰明知故问“什么事儿”
“少跟我装傻。”
叶菱说,“二师哥和你的事儿。”
他既然已经正式拜入师门,自然也是要尊称那几位的,顺便占个便宜。
当然这种便宜还是谢霜辰占得最爽,每次兴致来了总要让叶菱叫上几句“师哥”
才能尽兴。
“这个事儿”
谢霜辰说,“我还真没什么法。”
叶菱问“怎么说”
“您说,咱们又不是唱戏的,哪儿有打对台这么一说啊都是跟大马路上圈块儿地方,不就是谁会吆喝谁那围的人多么”
谢霜辰说,“再者说了,现在也没有开场前卖票能卖出去多少的悬念了,都是提前个把月就卖,不说别人,咱们反正是卖完了,管他们说三道四干嘛”
“话虽如此。”
叶菱说,“可是很多东西都不是你能控制的。”
“那退一万步讲,到最后要是真弄成了打对台,我会怕他么”
谢霜辰挺直了腰板说,“我这辈子除了怕老婆,还怕过什么”
叶菱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紧接着推了谢霜辰一下“别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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