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华感慨说:“我镇烤烟扩种就是一场战役,只有上下联动,左右配合,众志成城,才能打赢。”
“找时间,我去拜访烟草局谢局长,当面表示深深的谢意!”
曾华把目光拉回水渠,只见丛生的杂草已被完全铲除,短短的草杆茬刺立着,凌乱的草屑遍布水渠,细小的水流淙淙地流着。
汪情指着水渠兴奋说:“我们在保证安全的前提下,在水渠两边拉起了电网,中间有四个穿着塑料连衣裤雨靴的人,背着电动割草机除草。”
“曾书记,谁都没想到,草丛里竟然跑出了几百只硕大的老鼠,最大一只老鼠竟然有二斤多重,象一头大兔子。
老鼠全部被电死了,总重量达100多斤,堆得象小山似的。
难怪以前田里种什么都被咬得七零八落,收成不足过去年份的60。”
“本地有一句俗语:‘狗肉好吃名声丑,老鼠肉好吃难下手。
’我组织人把半斤以上老鼠用开水除毛,开膛破肚,清洗干净,把配制好的腌料铺在老鼠上,浸腌三天后晾干,最后用甘蔗皮熏烘干,美味即成。”
“这种绝佳的下酒菜,不知曾书记敢不敢吃?!”
曾华淡淡一笑:“怎么不敢吃,我小时候就搞过。
那时很简单,没这么讲究。
几个小伙伴打到大老鼠,褪毛后,搞干净内脏,撒上盐,直接用火烤,确实喷喷香。”
“汪情,等老鼠肉烘好后,一定告诉我,馋涎欲滴了。”
曾华如月的嘴唇蠕动着。
曾华几句朴实无华的话语,拉近了与汪情的感情。
汪情从以前的感激、敬畏之情,油然而生一种似兄弟般的亲情。
但他不敢把这种情感表现出来,只能深埋在心底,连忙点头说:“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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