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雪松耐着性子,循循善诱:“大家‘吃空饷’的理由无非如下:受组织处分处理。
单位用人不公,仕途受挫,职称晋级受阻。”
“但曾书记有资格对我们抡起大棒。
你见骑摩托车下乡的党委书记吗?本世纪以来,我从未见过!”
“你见过为疏浚桐漯河道,卖书记专车筹资的吗?我活了五十多年没见过!”
“曾书记短时间内,处理了贪婪的邝难宣,压制了蛮横的李学针,处分了人渣‘牛魔王’。
他们哪个不是人人恨得咬牙切齿,诛之而后快之徒!
这仅仅是你们认为的官场之争、权力之争吗?”
“曾书记几天内就找到了柏城镇经济发展的钥匙,打通扩大烤烟种植的脑梗阻。
我自视甚高,凭心而论:我没这个本事。”
“曾书记身先士卒,冲锋陷阵,高喊‘跟我上’!
我们这些‘吃空饷’的逃兵有资格对他抡大棒评头品足吗?”
“人心都是肉长的,”
邓雪松不急不躁,真情实感说,“将心比心,心比金坚。”
“我刚才自揭伤疤,是渲泄不满,发泄怨恨吗?是博取大家的同情吗?”
“十多年前,我闭口不谈。
十多年后,伤疤已脱,再说有何意义?”
邓雪松扬起拳头,声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曾书记就是我的偶像。
我邓雪松敢想敢为,士为知己者死。
我要折断鱼杆,遣散狐朋狗友,再次打点行装,重回工作岗位,主动申请到汪头村去当第一书记或者当驻村干部,用我的余生为柏城镇的振兴作出力所能及的贡献!”
“相比我的屈辱,你们的委屈算什么?我能重新再来,你为何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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