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这一点我相信左相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故而,臣妾所选之人定然会令左相信服。”
“你的敌人?”
龙诚璧揽着苏紫瑶的腰身猛地收紧,迫使苏紫瑶转过头来看他:“本王倒是不知瑶儿何时树敌了?”
“王府中的一草一木尚在王爷的掌控之中,臣妾的事情又怎么能够逃得过王爷的法眼?”
苏紫瑶却是一点没有被压迫的紧张感,只微微笑道,扯回被蹂躏多时的长发,站起身来恢复了一贯的恭敬疏离,笑道,“王爷将她带回来,不就是为了试探臣妾?”
“既然瑶儿明白,就该知道本王不喜欢别人有事瞒着我。”
看着眼前一瞬间变得陌生却又理所当然的女子,龙诚璧慵懒的双眸顺时又变得锋利了起来。
“王爷若想知道,直接问臣妾便是,臣妾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苏紫瑶高傲的扬起了下巴,保存着她独有的骄傲,她在赌,赌这个男人是否能够让自己托付所有,赌这个男人是否值得自己相信?
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谁也没有退缩,似乎想借由这场对视去挖掘出对方眼中自己更多不曾见过的东西。
“那瑶儿能否告诉本王,为何传闻中姐妹情深的苗疆圣女,如今会如此的仇深似海?究竟是传闻有误,还是本王盲了眼睛?”
“传闻是真的,王爷夜没有看错。”
苏紫瑶顿了顿,“我与锦瑟虽非一母所出,但从小便一起长大,姐妹情分自然比一般人要深得多。
只可惜,这些不过都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
苏锦瑟苦笑了下,眼底满是淡淡的自嘲,让龙诚璧微微蹙起了眉头,却忍着去抚平的冲动,听着苏紫瑶继续说下去。
“锦儿的娘亲是我爹的一个侍妾,曾经很受爹爹的宠爱,爹爹承诺过只要她娘亲为他生下一子,便让她成为自己名正言顺的妻子。
不想后来爹爹看上了我娘,惊为天人之下,迫不及待的将我娘迎娶回家,尊为正妻。
锦儿的娘亲为此耿耿于怀,郁郁而终。”
“锦儿娘亲死后,锦儿便过继到了我娘的名下,我与她从小处于一处,本以为她与我的情分万不可与旁人相比,不想她竟然对她娘之死念念不忘,一直在心中怨怼与我娘与我,认为是我与娘亲夺了本该属于她们的东西。”
苏紫瑶叹了一声,“故而传闻是真的。
但那日被送上祭台之前,我知道了她对我的怨怼,故而,才会情绪太过激动,被急于将我献给你的爹爹给打晕。”
龙诚璧回忆起初见苏紫瑶的那日,她确实是昏迷着被抬出来的,脸色稍霁。
苏紫瑶一直观察着龙诚璧,见此稍稍松了口气。
知晓对于这番说辞,龙诚璧虽没有全信,却也信了大半了,遂继续说道:“入府之后,我虽心怀芥蒂,却终究不忍多年的情分一朝逝去,遂让人在她的日常生活中多加照料。
我初来乍到,太急于将她收回身边,影响必然不好,便想着等着稳定了下来,再同她好好谈谈,化解了这份误会,不想……”
苏紫瑶脸色一白,微微的闭上了眼睛,感觉一只温暖的手抚上了自己微凉的侧脸,苏紫瑶惊讶的睁开眼睛。
一阵天旋地转,自己竟然又一次坐到了龙诚璧的怀里。
“王爷……”
“不是说叫我诚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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