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汪桐昨晚说的话,虞鸢退出微信打开了浏览器,单手不太好操作,虞鸢把一块牛油果塞进口中,放下叉子,两只手劈里啪啦在聊天框里输入一个问题——如何让人更喜欢自己。
点开第一个链接,开门见山的罗列了几个小技巧,什么关心他人、赞美他人、学会倾听……早年虞鸢搜如何交朋友时也是这几个技巧,大致浏览了一下,又点开几个链接,大同小异。
便自顾自总结,爱人也好,朋友也罢,本质上就是让别人喜欢自己,和人沾上关系事情就会变得复杂,如果再和感情有关,那会在复杂之中再加上一些虚无飘渺。
虞鸢上学时喜欢做复杂的数学题,它有清晰的做题顺序,清晰的逻辑脉络,一路算下去,或是一路推理,总能在最后得到准确的答案,不模糊,不遮蔽。
她的数学试卷常年作为模板被传阅,老师也最喜欢批改她的试卷,因为她几乎不跳过任何步骤,一板一眼,比标准答案还详细。
与此相对的,是她惨淡的语文成绩,一百五十分虽也能考个九十五分上下,但与其他成绩相对而言就显得十分逊色,她后来现无论文章内容如何,阅读题大题的答案总是大同小异的,随便做几篇,把答案里常见的句式词汇记几个大概,再背上几条写作文用的好词好句,虞鸢的语文成绩提高了许多。
虞鸢喜欢有计划的生活,喜欢有效率的方法,只要认定一个目标,她总是要做到的。
却在与人交往这件事上,她总是学而不得其道。
工作群里忽然蹦出来条消息,是沈斯弈在哀嚎最近都要在应酬中度过了。
人一口气买了你三四副画,说是想要交个朋友,无论是附庸风雅,还是真心看得上那些画,总不好拒绝。
虞鸢以前是从来不接受这些邀约的,破天荒的,沈斯弈的消息才出来没多久,虞鸢就接了一句我也去。
反正李叙也不回来吃晚饭,虞鸢觉得今天时间正好,甭管群里人怎么震惊、不可思议,虞鸢已经洗完盘子上楼去了。
她先画了会儿画,又半躺在沙上看了会儿书,时间临近傍晚,虞鸢起身挑衣服。
上午李叙才给她买的新行头,标签都还没拆,心情愉悦的找出几件要穿的,还觉得不够,继续挑饰,挑包,从今天的风格上来看,也许旧的那些里有更合适的,但虞鸢就是只从今天刚送来的那些里选。
已经过了对新衣服、新配饰产生新鲜的感的年纪,现下却从这些琐事中找到一些快乐。
她自己打车去的餐厅,来的不早也不晚,刚好在门口碰见沈斯弈和他俩的经纪人。
从开幕式那日之后就没见过他们,沈斯弈夸张得很,张口就抱怨虞鸢重色轻友,又说她不够意思,认识李叙都不告诉他。
请客的是某上市公司的ceo,带着眼镜,干干瘦瘦,头顶秃了大半,只好从侧面分些头来掩盖顶端的窘迫。
他大约是很有修养的,沈斯弈介绍完虞鸢的身份,他朝虞鸢伸出手,淡声道:“虞小姐,幸会。”
虞鸢和他握完手,他邀几人人坐下,“粗茶淡饭,招待不周,请多包含。”
虞鸢贴着沈斯弈坐下,另一边是汪桐,没有专门放包的地方,贴身放在身后,坐了一会儿又总想往后靠,包抵着不舒服,便又拿起来,正想往地上放,汪桐一把抢了过去。
“你干嘛?”
汪桐瞪着眼睛,声音只有二人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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