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
闵茜只想发现,可是她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就连笑出声的力气都没有。
她只觉得可笑,为什么所有的人都以为她和joke是情人?就连她自己都不愿意相信的事情,为什么那些人会那么的笃定。
可笑,真是可笑。
男人没有说话,他就那样吸着烟,看着她。
她莫名地想起了joke,想起他很多时候也是这样,手上夹着一根香烟,静静地站在一个地方看向远方,什么话都不说。
她以为自己懂他,可是事实上她什么都不懂,就像是还他拿着香烟站在那窗边的时候,她就从来都想不明白他面无表情的脸庞下面掩盖的到底是怎么样的心思。
这个男人,她更加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所以当对方盯着她抽完一根烟之后什么都不说就转身离开的时候,闵茜有些急了,使劲开口嚷嚷到:“你什么意思?!”
她听得出来对方话里面有话,可是她却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joke不会来救她,可是他却说怪她太倒霉,闵茜有一种危机感,一种生命收到严重威胁的危机感。
男人听到她的话,勾着门把的手突然一顿,回头看着她笑得莫名其妙:“没什么,就是想做个好心人,帮闵小姐赌一把。
到底是joke冷血呢还是闵小姐你运气好。
当然,如果你运气好的话,或许你能活着走出去这个鬼地方,如果你倒霉的话,没关系,来年明日,我会记得来给闵小姐多上几柱香的。”
话落,他手一转,拧开门把直接就离开。
闵茜却被他的话说的浑身都发冷,男人的意思很明显,明天joke来她活joke死,joke不来她死。
她第一次不知道应该怎么去期待,男人必定是下好了圈套,明天joke一来,他就等同插翅难飞,他不来,男人也不亏,不过是少了一个也不知道算不算是能够威胁到joke的筹码罢了。
窗帘已经没有阳光透进来了,她扭头看着那窗口的位置,大概猜到已经是晚上了。
又这样过了一天,今天晚上过后,她大概就不能再见到日出了,即使是这样被人五花大绑地困在这样的房间里面隔着一层布去感受阳光是否存在的机会都没有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会这么悲观,而这种悲观的情绪,就连当初她被joke好几个人困在一个房间里面的时候都没有过。
那时候她还热切地期待着自己有一天会重新走出去,可是现在,她却连想都不敢想。
太阳的温度落在身上的时候闵茜才悠悠地转醒,她也很想努力地一晚上不睡地去感受自己最后一夜的生命。
可是饥饿让她整个人轻易地陷入昏迷,以至于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被吊起来的都不知道。
是真的被吊起来,她双手被绳子绑着吊在半空中,手腕火辣辣的疼痛让她有几分清醒。
她眯着眼睛看了看四周,才发现自己被转移到一个仓库里面,将近两层楼高的仓库空空荡荡,四周放了不知道什么东西,被布盖着她什么都看不到。
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她只能够听到自己弱不可闻的呼吸,偶尔外面有一两声的大雁的鸣叫,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她闭着眼睛,没多久又陷入了一场昏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耳边隐隐约约传来交谈的声音,她才动了动已经毫无血色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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