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照沉着脸,转身要走。
江暖望着男人的背影,抽噎几声:“父亲,你是嫌弃女儿了吗?”
江照:“……”
你说对了!
我很嫌弃!
嫌弃你粗鄙!
嫌弃你野蛮!
嫌弃你虚伪!
更嫌弃你把抠下来的脚皮扔在我身上!
可嘴上却不能这么说。
他只能硬着头皮敷衍:“怎么会呢,你是爸爸的女儿,爸爸怎么会嫌弃你,别多想。”
江暖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放他走,像小猫哼唧唧的哭声比刚才大了些,听起来让人揉碎肝肠:“那为什么女儿刚坐下,你就要走?不是嫌弃是什么?”
江照百口莫辩:“……真不是嫌弃。”
江暖招手:“那父亲还站在那干嘛?快点坐啊,我想和您一起待会。”
江照:“……”
他蔫头耷拉脑地重新坐回去。
江暖站起来,把自己挤进江照的单人沙发里,两只手抓住他的胳膊,尤其是那只刚刚做过案的手还在江照的肩膀和胸口蹭了蹭。
江照脸色一寸寸暗淡: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他不干净了……
江暖看着他面如死灰,压下上扬的嘴角,捏着嗓子吹彩虹屁:“爸爸,别人常说,父亲的胸膛就是孩子避风的港湾,以前我没有体会过,如今我体会到了。”
顺便江暖还检讨了一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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