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很有可能被他误导。”
说着,他就接起了电话,仿佛阿福的死和小轩的尸体都从未发生过一样。
“老叔?……好……好的……地址发给我就好……”
祁天养挂了电话,我忍不住问道,“他找你做什么?”
“说是有事让我帮忙。”
“你这就答应了吗?他就一点都没有提到阿福的事?”
祁天养冷哼道,“他要是提到,他就是傻子了。
你傻你当别人都跟你一样傻吗?别犯呆了,走吧。
是狐狸就会有尾巴,就算隐藏的再好,迟早有露出来的时候。”
我们按照赤脚老汉发来的地址赶到了一栋公寓楼前,才发现楼道里摆满了花圈,几个年轻人正在那里哭丧。
我和祁天养走进去,祁天养刚收起黑伞,我们就发现阿年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楼梯上,居高临下的睥睨着我们。
有了昨天在田埂上被祁天养扇了一巴掌的事,她现在见到祁天养,也是黑着一副脸,好像欠她钱似的。
祁天养却摆出了寻常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你都在这里了,你爸还喊我来,看来这里有你搞不定的事啊。”
阿年微微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忍住了,从喉咙里“哼”
了一声,便转身往上走去。
祁天养扭头对我做了个鬼脸,便拉着我跟她一起上楼了。
到了楼上,才发现原来赤脚老汉让我们去的那一家,就是楼下办丧事的那一家。
这是个挺小的两居室,里头挤了一屋子人,逼仄狭小的客厅被布置成了灵堂,从桌子上的遗像来看,死者是个耄耋老太。
地上跪着几个妇女号丧,典型的小家庭丧事。
祁天养皱了皱眉,不得已对阿年开口问道,“这……办丧事喊我来干嘛?点穴落葬,难道你不成吗?”
阿年白了他一眼,“就你能,我连看风点穴都不行了?”
祁天养嬉皮笑脸道,“就是知道你能干,所以才不知道你爸把我喊来干嘛啊。”
阿年的脸色这才稍稍好了些,就在她准备开口说话的时候,一个房间里突然传出了一声“啊”
的惨叫,紧接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从里面冲了出来。
只见她大概三四十岁,脸色苍白,面无血色,一副长久没有休息好的样子,她看起来就像受了极大的惊吓一样,对着阿年就扑通一声跪下了。
“姑娘,你救救我啊,你救救我啊!
老东西又来了!
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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