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把小爷绑在这里的?!”
祁天养推开门,阿福一看到我们就扭动着身子怒道,“谁把我绑在这里的?”
我知道祁天养心情不好,便连忙自己上前去将阿福身上的绳子一一解开,“谁愿意绑你啊?你知道你差点儿死了吗?要不是我们,你现在不知道搁哪儿挺着呢!”
阿福有些不敢相信,我一把撕开他胸前的衣服,指着他心口的针眼和已经干涸的几个血珠子,阿福低头一看,便狠狠的用拳头捶了锤沙发,“妈的,谁他么居然想害老子,看老子不去毁了他!”
祁天养将那个插着钢针的布偶扔到他面前,“出来混,总要还的,你睡了人家女人,人家想要你的命,天经地义。
好了,这一次我帮你摆平了,咱们彻底两不相欠了,你可以走了,下一次,如果有人花钱找我做你,也许我会答应。
我劝你最好离开这里。”
阿福呆呆的望着那个布偶,干涸的嘴唇一张一合,良久才道,“艹,这些过河拆桥的人!”
说着,他便提着木偶要出去。
祁天养却不让他走了,一把抓住了他,眼睛里射出一股冷芒,“谁过河拆桥了?”
阿福慌张的挠了挠头,“哎,你别管!”
祁天养挡在他身前,夺过他手中的布偶,“我今天心情不是很好,我有时候也会凭心情杀几个人取乐。”
说着,他从口袋里摸出之前从布偶身上拔出来的钢针,作势便要重新插入布偶心口。
阿福吓得连忙阻止他,“哎,哎!
别介!
我跟你说还不行吗?”
祁天养这才收起布偶,狠狠推了阿福一把,将他推倒在松软的沙发中,“慢慢说,不要遗漏任何事。”
阿福看起来有点紧张,他叼起一根烟,不停的搓着手指头,还做着最后的挣扎,“兄弟,你一门遇害,这事儿已经发生了,你虽然……哎,你勉强也算捡回半条命,就好好地生存,不要管这事儿不行吗?”
阿福这么一说,连我都听出了蹊跷,他也是知情人之一!
我走到他面前,狠狠的剜了他一眼,“你知道你的命是我们怎么救回来的吗?祁天养花了父母生前所有的积蓄五十万把你买回来的!
而且还牺牲了他不到一岁的小侄子的尸体。
你要是还有点良心,就不能装傻,你要是不说,要么就是良心被狗吃了,要么你就是他们的同伙,不管哪样,你都不要想活了!
反正祁天养杀人不用坐牢。”
阿福看着愤怒的我和沉默不言的祁天养,知道自己躲不掉,只好哭丧着脸道,“我也不过是个跑腿儿的,所知有限,你从我这儿根本查不到你家的仇人的。”
“那也把你知道的所有全都说出来,如果有半点隐瞒的话,我是不会用什么术法来治你的,我会直接拿一把刀,一点点的把你的皮剥下来,拿去祭我的小侄子。”
祁天养冷漠的看着他。
阿福叹口气,“两年前,有个西域巫师来到中原,花高价招募了一批懂术法的人,我那时候初出茅庐,穷得饭都吃不上,为了生存,就去参加了招募,没想到被选上了,之后他给所有入幕之宾都安排了各自的任务,而我就被安排到黄老板家去,盯梢赤脚老汉。”
我和祁天养都倒抽一口冷气,“赤脚老汉也是那个巫师的人?”
阿福摇摇头,“我不知道,我没见过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其他人也不知道我,巫师手下的所有人都不知道彼此的身份,所有人除了服从巫师的安排,各自之间没有任何联系,甚至有一部分人是专门被安排来监视另一部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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