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村支书说的是:“别看我们这里地方小,其实村委事挺多的,比如巡山巡河,防汛防火,催缴医保。
最近最重要的工作就是宣传防电信诈骗,毕竟村里都是老人嘛,他们不怎么接触网络,又没什么文化,容易上当受骗。”
他边说,边配合肢体动作,“前阵子有个七十岁老太太,别人跟她说有个理财,投一万赚一万五,她傻乎乎地信了,棺材本都砸进去了,她一个月之后才反应过来被骗了。
她哭得呀,我们时不时就要上门安慰她,生怕伤心过度,出个好歹。”
安媞默了默,有点被这番夸张的说话架势吓到,问:“后来呢?”
这无疑是个悲伤的故事,但因几万块钱而感到人生崩塌,原谅她实在难以感同身受。
不过,有一刻,她想到了外婆。
外婆当时算不得年迈,更没有到风烛残年的程度,但或许因为无法承受丧女之痛,不到方惜蓉第二年的忌日,她便溘然长逝。
原来人真的会被悲伤击垮。
“钱追不回了,她女儿把她接到城里去了。”
村支书说了许多村里的事,但大多是些琐碎的家长里短,和她想象的不太一样。
没聊多久,村支书被人叫走,周竟便带她告辞了。
路上,有人和周竟打招呼。
南方十里不同音,玉屏虽属祁州辖区,但安媞听不懂当地土话,站到树荫下躲太阳,因为太热,不耐地蹙着眉。
大婶是外地嫁来周家村的,所以不姓周,但她待了这么多年,家家户户大多认识。
她看了眼安媞,见是新面孔,又长得漂亮,自然好奇,探听了句她的来头。
周竟一贯少言,简洁说:“一个侄女。”
他的人品是村里众所周知的,尤其在男女关系方面。
他说什么,赵大婶也就信什么。
她换了话题,一副八卦的口吻:“陈艳霞你知道不?镇上开蛋糕店的那家。”
周竟有了某些预感,谨慎地反问:“嗯?”
“她女儿二十六七了嘞,没谈过恋爱,陈艳霞急死了,这几天,她女儿回来看老人,找我给介绍介绍对象。
我立马就想到你了。
你看,你也不小了,要不试试。”
果然。
村里重人情,风俗传统,好的是,有事能互帮互助;不好的地方也有,这种时候就暴露出来了。
但凡年纪到了还单身,随时随地有人说媒。
安媞头回看到周竟脸上流露出为难、无奈的情绪,颇为新奇,竖起耳朵,仔细听。
周竟说:“我带着枳实,人家女孩子大概看不上。”
“你的情况我早跟人家说了,如果处得来的话,他们也不介意。”
“但我住在村里,她住市里,也不方便。”
赵大婶“嗐”
了声,“这哪是什么问题啊,开车一两个小时的事,再说,枳实不也在市里上学嘛。”
其次就是,很难推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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