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媞又问:“欸,你认识我妈吗?”
他摇头,“只见过你继母,但接触不太多。”
她“哦”
了声,“看来你跟我爸确实挺熟的。”
郑青丹才比她大不到十岁,嫁给安正廷之后,就在家带孩子。
安媞觉得,安正廷可能觉得郑青丹漂亮,没什么野心,好拿捏,才娶她。
虽然没有得到证实,但从他不带她出门应酬可以猜出。
所以,周竟居然见过郑青丹,的确是关系匪浅了。
“但是我为什么没见过你?”
他语气淡淡:“见过,你准备高考那年。”
“那时你在祁州?”
“嗯。”
他没解释太多,把她剥完的花生拿过来,做盐炒花生。
安媞看着他忙活,脑海中又浮现出下午他做围栏,喂鸡的熟练模样,完全是土生土长的乡下人的感觉。
安正廷结交的大多是生意人,个个西装革履,如果她见过他这样的,她该有印象才是。
但她绞尽脑汁,还是想不起来。
折返回去,恰巧见徐丽芬拿着针管,往大腿外侧上扎。
安媞问:“奶奶,你这是打什么啊?”
“胰岛素。”
徐丽芬打完,将东西收起来,“年纪大了,一堆毛病,又是糖尿病,又是头疼,唉。”
她耳朵不大好使,安媞得提高音量,才能让她听清:“那您好好休息嘛,怎么还种地啊?”
徐丽芬下午回来,和安媞打了个照面,后又戴上斗笠,去了趟地里,说是有活要干。
“当了一辈子庄稼人,闲不住啊。”
安媞跟老一辈有不小的代沟,她是能躺就躺,全然理解不了。
徐丽芬笑了笑,似看出她心中所想,说:“总要有人种地,不然大家吃什么?”
“不是还有周竟吗?让他干呗。”
“他啊,他要忙公司的事。”
安媞一怔,“他在公司上班?这哪儿有公司?”
周枳实插话说:“周竟不上班,周竟是老板,公司是他开的。”
一副骄傲的口吻。
这完全乎了安媞的意料。
徐丽芬说:“小竟两年前才回的宜江,之前他在祁州当一个什么公司的经理,枳实,是哪家公司的来着?”
安媞突然福至心灵:“方廷?”
“啊,对对,就是这个。”
安媞生母姓方,叫方惜蓉,方廷是她和安正廷一手创立的。
可惜她福薄,生下安媞后,因身体不好,她渐渐淡出一线。
就是那个时候,安正廷和郑青丹厮混在一起。
——方惜蓉去世之后,安媞才得知这件事,彼时郑青丹已经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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