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淑美摇摇头:“还不知道呢,朝盛这个以后慢慢再说,首要目的是让我先能留在站里。”
杨雪珍不在意地说:“哎呀,秋阳你就别再问了,领都领证了,有什么事情还不是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候再说呗,难道还能逼着你们离婚不成?反正啊,你们以后留在站里也不回去了,好好地过自己的小日子就行了,对吧!”
都这时候了,许秋阳还有什么好说的,脸上也挂上了笑容:“好啦,小傻妞,以后好好过日子吧,记住啦,有什么困难一定要跟我们说,我们都是真心想要帮你的。”
邓淑美感动地点头:“我知道了,谢谢你们!”
“那我们赶紧来商量一下婚礼怎么办呗!”
杨雪珍兴致勃勃地说。
邓淑美说:“我们不打算办婚礼了,一来我们都没什么钱,二来现在不是提倡新事新办嘛,我们就打算买点喜糖回来发一发,给大家通知一下就行了。”
“那可不行!”
杨雪珍不高兴地说,“结婚可是一辈子才有一个的事情,就算现在不能像以前那样穿大红嫁衣,盖着红盖头,八抬大轿出嫁吧,但这个仪式也还是要的。
对了,既然说新事新办,现在不是很流行办集体婚礼嘛,要不咱们姐妹三个人一起办个集体婚礼?”
许秋阳被她不着调的提议吓了一跳:“喂,你自己想嫁就嫁好了,干嘛要拖我下水啊!”
“什么叫拖你下水啊,这是喜事啊,我就不信你们家罗建刚不想快点结婚。”
“我可不知道他想不想。”
“那我问问他去!”
杨雪珍这个说干就干的性子还真要命。
“回来!”
许秋阳拉住正要跑远的杨雪珍,“你还是先问问小眼镜的意思吧,万一他要是不同意呢!”
“他敢!”
杨雪珍双手叉腰,瞪圆了眼珠说。
许秋阳在心里默默为廖志涛点了一根蜡,看来小眼镜这辈子,都是夫纲不振了。
材料交上去之后,水电站里更加人心浮动了,在结果没有出来之前,大伙儿简直都没有心情干活儿了。
这人心一散,又出了事儿,有人从脚手架上摔了下去,摔断了一条腿。
上级领导震怒,下令一定要好好查查,究竟是什么原因引起的这起安全事故。
结果一查又查出了严重的问题来,原来是有人蓄意陷害,那个别人都叫他陈三儿的小伙子,按照分数排名来算,刚好差了一点儿可能分不上进去机房。
而从脚手架上摔下来的那个,名叫赵立,按分数是能进机房的,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当上班长。
这陈三儿和赵立原本就不对付,闹过好多次矛盾,这次考试成绩出来以后,赵立整天在陈三儿面前趾高气昂,话里话外经常透露出看不起人的意思,这陈三儿大受打击之下,就动了歪心思。
赵立平时干的是泥瓦工的活儿,盖房子的时候是要爬到脚手架上面砌砖块的,陈三儿在晚上趁人不注意,悄悄地爬上赵立白天干活时的那面墙上的脚手架,把那固定脚手架的绳子悄悄割断了几处。
结果第二天赵立爬上去干活的时候,果然就摔下来了,陈三儿在旁边冷眼看着,心中暗暗高兴,只恨不得多摔伤几个排在他前面的人,好让他顺理成章地递补进去。
只可惜他美梦还没做上半天,站长派人去一查就查出了问题,那断掉的绳子断口明显不是磨损,而是被利器切割断的,摆明了就是有人故意害人。
再那么三查两查,顺藤摸瓜,很快就查到了陈三儿的身上。
听到这个结果,大伙儿除了骂陈三儿狠毒之外,对赵立的评价也只是一句轻描淡写的活该,要不是他为人刻薄,也不至于会招惹了这样的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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