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被那些人知道自己现在修为全无,那自己能不能活过三天都是两说。
他都沦落到需要偷渡夺舍了,又怎么能混的多好。
退一万步讲,又有几个夺舍的人是像云平似的,全靠意外。
秦朗抬起一边的眼皮,没有搭理孙天赐,反倒继续看着云平:“至于第二个选择,就是买命了。”
“买命?”
云平也学着秦朗抬起一边眼皮:“怎么说?”
秦朗认真开口:“不管怎么说,孙天财都是华夏居民,孙天赐的行为约等于谋杀。”
孙天赐眼睛一立刚要争辩,转而发现秦朗还是没有任何与他沟通的打算。
孙天赐十分识趣地没有接话。
感受到他的沉默,秦朗的神色罕见得有些失落。
这人太上道了,不好骗啊。
云平却恰到好处地接上了话:“也就是说,不管怎么说,他都背了一条人命?”
秦朗看向云平的目光里夹杂着些许感激:“是的,毕竟他的情况和你不同,你是被动来的,他是主动的谋杀。”
“孙天财人品如何无所谓,他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也无所谓,人死账消,咱们总得给他个体面的退场。”
云平当然知道秦朗纯在扯淡。
可该演的戏还得继续演下去。
想必秦朗把他带到审讯室的想法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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