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郁卿抱着她转过身,她拧上门,被抛在大床上,床垫的弹性让她上下颠簸两下,她撑着床铺半起身,蒋郁卿单膝撑在她身侧,目光极具侵略性地落在她苗条纤瘦的身上。
唯独该有肉的地方一点都没少,谢望舒手指扯着他的领带将他拉下来,蒋郁卿低头同她缠吻在一起,耳边都是旗袍撕裂的声音,一路开衩到了腿根上方。
新年钟声敲响,窗外的烟花升在空中绽放出绚烂的烟火,她手掌擦掉他额角的汗,被子里热流涌动,她贴在他耳边向他说着第一声新年快乐,蒋郁卿嗯了声,掀开被子,抱着她走至窗边,烟火绽开,她顾不得欣赏窗外的绚烂,手掌贴着落地窗整个人紧绷着不敢吭声。
蒋郁卿一颗一颗给她将旗袍的扣子扣好,从背后压着她,整个人风流的笑着,“别紧张啊,老婆。”
她恼怒地瞪他一眼,这里是二楼,有个人经过一抬头都能看到他们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蒋郁卿见她实在紧张的厉害,安抚两句,“单向玻璃外面看不到,之前在紫金府也没见你怕成这样。”
听听,说的话多么的禽兽。
那能一样吗?
紫金府他住顶层,四周只有这一栋楼最高,而且晚间关了灯玻璃是看不到的。
这里只有两层啊!
他没再继续逗她,从她身后抽离,又重新抱回床上,窗帘自动关闭,屋内也暗了下去,属于他们的夜才刚刚开始。
第二日谢望舒睡醒时已经临近正午,她缓慢地捂住脸,完了。
蒋郁卿穿的人模人样,她小声的评价一句,衣冠禽兽。
他端着温水进门,见她醒了,把她扶起来,“中午想吃些什么?”
她捧着杯子喝了几口水润嗓子,“都行,你早晨怎么不喊我?”
“见你太累,没舍得。”
“……”
她能不累吗?
临睡前她看了一眼手机,凌晨四点,每次她以为解脱了,刚要睡着时又被扯开衣服继续,断断续续被他折腾到四点!
不好意思再继续躺的谢望舒被他扶着从楼上下去,宋女士正坐在客厅包饺子,见她下来,笑得意味深长,“舒宝醒了啊。”
谢望舒平日里面对蒋郁卿的脸皮已经被磨练出来,但这种时刻的脸皮依旧薄。
她真的好社死,估计现在整个蒋家都知道她昨夜贪欢起不来了。
“妈——”
宋女士见她不好意思也没再逗她,“快来坐,饿了吧,等会就开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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