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靴一下下踩在浴室的瓷质地面上,留下一声声沉稳的脚步,时容一手捂着脸一手调整着被他蹭上来的衣摆,让自己泛红的皮肤尽可能被遮全。
直到陆珩川的脚步声倏然停止,修长的手指隔着白色手套,轻轻地敲击在瓷白的浴缸边缘。
男人喑哑的嗓音淡淡响起“怎么不游了,嗯”
时容捂着脸几乎是没过脑袋便紧张地脱口而出“你别,我今天穿得太、嗝儿、马蚤了”
陆珩川轻笑了一下,幽深的目光扫过纯白的衣料,在时容的遮掩动作间隐约可见轻薄的旗袍之下,有很多别出心裁的小巧思。
他垂下眼帘仔细欣赏着时容不断由粉入绯的肤色,伶仃的脚骨无措地辗转着,链条彼此碰撞的细碎声音,在浴缸的固体传导下清晰可察。
他伸出手将时容从空浴缸中一把托起“别动,让我仔细。”
时容怕挣动的力道太大反倒将布料弄破,只好低垂着头埋进陆珩川怀中,心里叽叽咕咕念叨着只要我不动,衣服就不会破
陆珩川唇角扬起愉悦的弧度,经时容提醒确实发现旗袍的缝合处,在时容的仰泳中已经崩开了一点点。
没有aha能拒绝心oga如此甜蜜盛大的邀请,陆珩川将人抱到一旁宽大的全面镜前,让时容直面镜中美味的oga。
戴着白手套的大掌卡在时容的下颌处,将撇开的脸蛋重新掰向正面,薄唇轻轻滑过耳骨哑声问道“是特别为我准备的吗”
时容被他捏出金鱼嘴,嘟着唇羞耻否认“当、颜、不、系。”
陆珩川对着镜中的小醉鬼弯唇笑了下,掰过人轻吮了一下时容撅起的红唇“谢谢宝贝,我很喜欢。”
时容被捏着嘴吻着,含含糊糊还在强辩“都嗦不系辣”
回应他的是陆珩川意味不明的笑容,以及嘶啦一声,开叉很低的长袍边缘被一把扯开大半,露出一条白皙盈润的长竹,精致的银色链条在半空中铃铃作响。
“是这样开的吗”
陆珩川装模作样地问询,让时容的赧意不断攀升,被问烦了不得不哼唧一声。
不过陆珩川似乎觉得沿着原本的走线拆开他的礼物,可能几下就没得玩了。
为了更精准些,他一手控住时容,薄唇轻启缓慢咬掉一只手套后,冷白的手掌覆在匈堂逐渐收紧,伴随着干脆的两声嘶啦,纵横交错的精致链条便呈现在镜中。
直到半晌后时容被他碾哭了,陆珩川才堪堪收手转向颈后,白裸的脊背被纵横的细链硌出几条红痕,在润泽的皮肤上呈现出靡丽的美感。
但陆珩川却轻蹙起眉头,他其实不太喜欢除自己以外在时容身上留下的痕迹,潮热的唇齿沿着红色吻了上去,很快细链的印痕被更为湿红的颜色叠涂。
半晌后破烂的旗袍因骨架还在,依旧顽强地挂在时容身上,只不过没什么遮蔽作用,每一条细链留下的红印都被斑驳陆离的齿印覆盖。
“这件似乎材质不同”
陆珩川轻吻着时容的耳朵,着oga低垂的长睫颤动不止,又轻轻扯了一下唯一完整的白色。
时容有些站不稳,想要回身勾住对方的颈侧却被陆珩川再一次掰向镜子,让他不得不直面被最后拆开的全过程。
脑袋里除了害羞,只剩下一个念头,他就不该花那么多钱,买一件昂贵的特殊衣服,以陆珩川的战斗力,什么材质到他手中都是碎得容易。
陆珩川勾起时容最无法理解的高腰皮条,着瓶口溢出的物质哑声问道“其实你也很喜欢吧要淌出来了。”
在时容摇头的瞬间,翕动的软红被突然搅开,皮条不知何时已经被卡在另一侧起伏的弧度。
陆珩川只给时容数到一的时间,紧接着软白的皮肤贴上了冰冷的镜面。
被凉意激出的惊呼却半路改了味道,时容差点被疼到跪下,但却像一幅完美的画作般,被牢固地钉在镜墙之上。
时容被抱回主卧时,身上还穿着一身破烂,陆珩川将他半扶起来,喂了半杯温热香醇的可可汁。
他喝完才算缓过劲来,濡湿的长睫可怜巴巴地贴在眼尾,着陆珩川一身规整的军服,时容气鼓鼓地掀开被子将自己裹好。
不过很快,他再一次被男人从被子中剥出,喑哑的声音在耳畔轻声问道“不想要完全”
没等说完,就被时容用手堵住“我不玩了”
陆珩川眉眼轻抬“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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