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手腕一振,竟纯以吸力自萧羽背上抽过松纹云隐剑,反手还入自己鞘中,道:“你不配用厉无咎的剑!”
阿秋这才知松纹云隐剑竟然是厉无咎的故剑,不由得想起顾逸将“镂月”
赠与自己这个唯一弟子,心中暗道,厉无咎必定曾经也很看重萧羽这个弟子。
她却不知,顾逸的“镂月”
与厉无咎的“松纹云隐”
,曾是武林并称的双剑。
不过顾逸入世而厉无咎出世,是以在世人眼中,厉无咎的松纹云隐远远没有少师之剑镂月那般有名。
萧羽瞧着喉前镂月的冷锐剑锋,神情却掠过一丝惘然,道:“难怪他曾说过,我拿他的剑亦无用,因在少师面前,松纹云隐甚至不会有出鞘的机会。
推而论之,以他的真实武功,我在他面前亦不会有出剑的机会,可笑我竟然以为自己已经出师。”
阿秋听得端倪,立刻问道:“厉宗主跟你提起过少师?”
萧羽始回过神来,眼中有微笑一闪而逝,道;“那是我以为自己已经出师,向他求这把松纹云隐剑时,他提起过的。
他只笑道,武学一道,终究在人不在器,即使我拿了他的剑,对上顾逸少师,亦不会有出鞘的机会。
这……已是很多年前的事。
当时我并不服气,自后更是勤修苦练,还想着若今后有机会见到少师,定要请教一二。
不过到得现在,终究是心服口服。”
她所指的心服口服,却不仅是对顾逸的剑法,也是对厉无咎的眼力。
阿秋看着眼前端凝沉稳的萧羽,却很难想象她当年亦是那般争强好胜的性子。
而厉无咎明知她的武功不足以出师,却情愿依她所言,将松纹云隐剑赐予她,亦算得宠纵了。
不过,那毕竟是多年前事,如今的萧羽,无论人才气度,确足以担当一派宗门。
萧羽长吁出一口气,迎上顾逸锐利目光,道:“此事说来话长,对于外人,晚辈一向是能瞒便瞒,皆因……此中内情,关涉甚大。
我想这亦是师父心愿。
但既然少师已找上门来,晚辈自不敢再隐瞒分毫,当据实以告,且天机令传人亦在此,正好做个见证……”
她话尚未说完,已被顾逸喝断,他以剑指着萧羽,一字一句道:“你想这是他的心愿?你一个晚辈弟子,凭什么猜想他的心愿?你对厉无咎究竟了解多少?”
阿秋不解,方要出言,顾逸已挥手止她,似是早知道她要问什么,冷然道:“厉无咎是我所见过最淡泊野逸之人,而今隐世宗被你弄成这般鬼样子,定然不会是他所愿见。
你只需说他在哪里,我亲自去问!”
萧羽欲言又止,神色间却受了极大震撼,她身为兰陵萧氏本代之嫡长女,在北都固然从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而到了隐世宗之后,无论武功能力皆是脱颖而出,矫矫而居众人之上,是当之无愧的座弟子。
如今却被顾逸先斥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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