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里的独孤求败和东方不败与仪琳的年龄差距很坑爹,这里给东方重写个往事)
洞穴之中,此时令狐冲和东方不败坐在火堆前,东方不败有些复杂地看了令狐冲一眼,然后缓缓道:“也罢,这件事情憋在我心里十几年了,现在我就跟你说说啊!”
说着,东方不败抬头望天,陷入了回忆当中。
“我本姓东方,闺字一个白,以前家里人都叫我小白!
我家原是在河北沧州府的一个小镇上,我爹娘是开小酒馆儿的,一家人虽然过不上锦衣玉食的生活,但是也算是合合满满,幸福快乐!”
东方不败回忆着当年的快乐,眼中不禁露出了强烈的思念。
“可是,就在我九岁那一年,我家却生了一件大事……”
说到这里,东方不败脸上痛苦一显而过,“我们开酒馆,是我爹当老板,我娘掌厨,还有我一个远房表哥当店小二,就这四个人……可是,就在那一天,由于当地的县令,那个狗官的儿子调戏了我表嫂,表哥一气之下将人打死,县令大怒,将表哥抓了起来,关入大牢,打得奄奄一息,而且之后当场就判了死罪!”
说到这里,东方不败眼中红润了。
“表哥是我爹大哥,也就是我的大伯唯一留下来的骨血,我爹爹从小是由大伯养大的,爹爹自然不能够不管表哥,可是我们家无权无势,如何能救得出我表哥?正在一家人没有办法的时候,那个人出现了……”
说到这里,东方不败眼中闪现出了一丝恨意。
“那个人是谁?”
令狐冲沉默了一下,问道。
东方不败低下头,说道:“听我慢慢说,我还记得,是在表哥就快要秋后问斩的前一天,我娘带着我,前去给表哥送饭,希望他……他能在去之前吃顿饱饭,谁知道,县衙门口的狗衙役不但不让我们进衙门,还……还调戏我娘……当时,我娘眼看就要受到侮辱,我……我当时很害怕,但是……但是为了保护我娘,我掏出随身经常带着的小刀,扎伤了一个衙役的!”
“什么?”
令狐冲显然吃了一惊。
东方不败没有理会令狐冲,只是继续讲道:“那衙役当场大怒,对我拳打脚踢,我娘在一旁哭天喊地,但被另一个狗贼抓住了手,无法救我,一旁的老百姓被那狗官欺压良久,虽然同情我,但却也没一人愿意上来帮我……后来,我被打得疼了,就慌不择路地冲着那狗衙役的腿上咬了一口……那人登时大怒,竟然抽出佩刀,朝我头上砍了过来!”
“啊?”
令狐冲神情一变,官府衙役当众拿刀要杀小孩子,这简直就是无法无天嘛!
不过令狐冲也知道东方不败一定没事,所以也就继续听下去。
东方不败说道:“就在我以为……我这次肯定死定了的时候,忽然,一个人从人群里飞了出来,他出手快,一下子就将两个衙役打倒在地,救了我娘……我死里逃生,此时抬头看那人,只见他是个五十岁左右的老者,身穿的是黑袍,腰系红带,就是日月神教教主的外出装束……此时,那两个衙役被打倒在地,自然是大怒,两人跑进县衙,霎时间二十几名衙役抡着大棍出来,我和我娘当时抱在一起,心道这次肯定死定了,可是……可是那二十几个衙役,还是被那人三拳两脚就给打倒了……”
“当时,我和我娘都看傻了!
那人打倒衙役之后,看了我一眼,淡淡一笑,说道‘你这小姑娘倒也厉害,小小年纪居然也会拿刀伤人,有骨气’,说着,便抬脚就走……而我当时,不知道忽然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拽住那个人的,求他救救我表哥……”
东方不败说着,眼中流下了清泪,“我娘当时反应过来,也跪了下来,求那位高人施以援手。
结果他看了我一眼,平静地说‘本座不是名门正派的伪君子,从来不敢没报酬的事情,如果我帮你,你能给我什么?’,我当时也不知道名门正派是个什么东西,只是磕头求他,说如果他肯帮我们一家,我什么都愿意做……结果,他看了我一眼,蹲将手搭在我的肩上,我等是感觉到一股十分暖和的气息流遍了我的全身,说不出的舒服……后来我才知道,他是在检查我的筋骨……”
“他检查了一下我的筋骨,长叹了一声,说道‘你这女娃子倒是个练武的好材料,可惜我日月神教从来不收外来的弱女子为教徒,你不能为老夫开疆扩土,你也没什么可以给我的,这便放手吧!
’说着,伸脚叫我踢开,便要离开……”
令狐冲一惊,问道:“你说日月教不收女徒?难道你们没有女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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