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次走后,再也没有回来。”
“后来,我的母亲对我说,这混元簪父亲曾说过只有父亲、母亲和我可以驾驭它,它有自己的灵性,如果未来还有人能驾驭主宰它,就会是它认可的另一任主人,或是上一任主人的衣钵传人。”
明艳女人看了看熊烈,意有所指地看向其胸前的开心匙。
接着说道:“我父亲最后临走时,把他能驾驭它的方法告诉了我,无非两种,一种入魔,可与它融合可合二为一;另一种可暂时驾驭它,以佛系心经,但只能达到貌和神离。”
明艳女人停止说下去了,似陷于思考中,自责、歉意、失望写在了此刻女人的脸上。
熊烈与红芍不知原因,也就只能静静陪着,没有说任何言语。
过了一段时间,明艳女人总算从自己半游离的状态中清醒了过来。
“我说到哪里了,哦!
只说最后吧,后来,我因为自己的原因选择了离开小山村,离开了自己的母亲,但把它留给了母亲,因为它是我父亲的,在我母亲手中或许会留个念想吧!”
明艳女人用手指了指熊烈胸前挂着的开心匙接着说:“你胸前挂着的开心匙就是我父亲留给我母亲的混元簪,你们见过我的母亲,她还好吗?”
“你的故事我们听完,我们已经猜到你是谁了,刚走进桃园阵中,我还只是猜测,现在证实了我的猜测是正确的,能摆下类似江城马场巫婆婆千尘万花阵的,恐怕只有她最亲近之人。
你的母亲生活得很好,不过她从来没有和我们说过你和你父亲的事。
我胸前的开心匙是我临离开江城时,她托与她生活在一起的小女孩麦芽糖送我的,送我时,我不知道送我的原因,不过经历了一些事情后,我猜到了她的一些想法。”
熊烈如实地,把自己知道的都和盘托出地告诉了眼前女人。
“母亲,不是我和父亲绝情狠心,我们也有自己的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愿您能原谅我们,长大真的好痛苦!
忠孝难两全。
’”
明艳女人此刻泪流满面。
‘泉涸,鱼相与处于陆,相呴以湿,相濡以沫,不若相忘于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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