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叹天下悲欢,仅为执念太深;笑世间离合,不过弹指云烟。
相比起九门其余几家间正正经经的的相见,张启山与二月红的次相逢,反倒多了那么几分戏剧,少了那么几许平淡。
那时张启山才仅十四岁,而彼时的二月红也还只算个戏班的少班主。
张家一向是有放野的习惯,即使是从主族里被赶出来的这一支,也照旧保留了这个传统。
南郊的荒地里,影影绰绰地闪现着一个少年的身影。
这一路下来,盗洞还是打的挺顺。
他轻轻吹了吹手上的土,正准备伸手开馆;一旁的土层却松了松动,一根竹竿就这样径自扫来。
“小心!”
一声爆喝响起。
匆忙间,他朝后便是一跳,一退几步远。
下一秒,就见那棺材边,连带着他刚刚站的位置,刹时间凸起了一圈半人高的铁矛;茅尖显然淬过毒,闪着异样的黑光。
机括运转的声音渐渐停歇,四周又恢复了静寂。
可他并不像常人那样,先转身去寻是谁救了自己;反而是向前跨进一大步,研究起那机关来。
“假若你刚才没有出声提醒我的话,我大概只有百分之五十的生还几率。”
他认真地看了一圈,这才背过身来,“不过,也不是全无脱身可能。”
他愣了一愣,出乎意料的,视野范围内不见任何身影。
仿佛想到什么一般,他将视线稍微抬了些许。
立时,一个十二岁左右、撑着竿子立在墙边的小毛孩便映入了眼帘。
“哟,功夫不错。
哪学的?”
他不禁拍手称快。
“你也不赖。”
对方答到。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