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每个人在被派出去执行任务时,嘴里都会含上剧毒。
“搜一搜他身上。”
李莲花半蹲下。
既然是组织性的,说不定有令牌刺青什么的。
令牌太显眼,不大可能,刺青或许会有。
又或者能找到别的什么,供他们推断。
不过,这群人实在谨慎得很,任是什么证明身份背景的东西也没留下。
但也不是毫无收获。
李莲花目光一定,注意到什么。
他并着两指,将歪在左边的头拨到右边,以便那半脖子悉数露出来。
“你们过来看。”
另两人挪过去。
狐狸精也滴溜眼珠瞅,像一只刑探狗。
只见脖子突起一颗肉粒,蠕动着移来移去。
“是痋虫。”
笛飞声一眼看出。
“笛家堡那些人,若是受了重伤,或死去,痋虫就会有所感应,出现躁动。”
他以前每次受伤,痋虫都会在体内不安地爬来爬去。
就像生怕宿主出了事,自己吃无可吃,毕竟它们以血肉为食。
“痋虫,”
李莲花搓指重复,“那就只有一个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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