梆——
麻袋的影子一缩,凹向担货郎。
他摔在货箱上,哄小孩的一应物品散落在地。
胸腔大痛,肺腑颠倒,咸味翻涌入了口腔。
要老命了!
麻袋覆在脸上,他伸手拉下来,一对眼睛瞪若铜铃。
只见他要抓的小孩站立在前,不浮不虚,清醒得不能再清醒。
笛飞声呸掉没吃完的糖,“这种下三滥的迷药,也想迷倒本尊。”
担货郎意识到事情不对,当即一个鲤鱼打挺,拔出了身上藏的刀。
就是没挺起来,刀还给踢飞了。
笛飞声抬腿一踩,将他踩回地面。
担货郎只觉得胸骨下陷,似要断裂。
他功夫练得不错,奋力一挣,竟是起不来一点。
这小孩果然是个怪胎!
他心下大骇,“你到底是谁,想要做什么?!”
尚未等到回答,头顶又落下两人一狗,从不同的方向围着他,俯视而下。
灰色长衫的男子在左边道,“这位兄台,你不妨说一说。”
“你们抓这么多小孩,到底所为何事?”
“这老是逮着越城薅,有点说不过去啊。”
天青袍子的男子在右边道,“从实招来,你们把人都抓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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