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夷乖巧地抱着小木剑,就像刚打架的不是他。
葛阿庆一时半会是走不了路了,尽管刚接好了腿。
李莲花他们便送他回去,由方多病背着。
他住在安宜坊的一条陋巷,那里破烂而幽僻,时有老鼠穿巷而过。
夜色朦胧,华灯初上。
又逢永福灯会,外面甚是喧闹。
此地却不然,那些繁华热闹似被无形的墙隔绝在外,无从抵达。
低矮窄小的屋内,在他们来前,空无一人。
方多病将葛阿庆放到椅子上,下意识问了句,“大伯,您一个人住啊?”
葛阿庆面有酸涩,“是啊,就我一个人。”
“老伴儿女都去了,剩个孙女相依为命,如今在宫里伺候人,也不知何时才能回来。”
“怕只怕,等我黄土埋到脖子,也见不上一面。”
他苦笑一声。
方多病不曾想戳了人肺管子,喉管微塞。
正欲安慰些什么,葛阿庆自己拄了拐杖,非要给他们烧酒酿。
不一会,炉子上很快氤氲出醉人的香气来。
他倒了三杯,给李相夷的则是热果茶。
李相夷捧着果茶,问,“什么味道?”
三人都品了品,只觉得清醇回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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