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麦子那段时间,他一天挣二十四个工。
这些工分挣的粮食,陆之野算下来,还能再拿两百五十斤粮食。
零散的几两,都归到种子里面了,这几乎是大家默认的事情。
一个壮劳力,一年要干活,下饭快,六百斤粮食才勉强不饿肚子。
陆之野为不引起注意,要了两百斤粮食。
五十块钱。
他们这些粮食吃不完的,就像是家里小孩多的,粮食吃不了那么多,可以把多余的粮食卖给大队,大队统一上交给公社,换成钱。
就比如大牛家,一共三个孩子,吃不了那么多粮食,劳动力多,挣的也多,一家子除去必要的口粮。
竟然要了快两百块钱。
那些知青就没有那么好运了,平时男知青拿七八个工都是顶天了,女知青更是五六个工的比比皆是。
哪怕工分值钱,也分不了多少粮食。
要粗粮给的多,精细粮给的少,大部分人都选择粗粮。
国家的今购粮还要给农民一些钱,这算是按照平价买社员手里的余粮。
这笔钱要等到国家拨款到公社才能给到社员手里。
每家差不多能得个二三十块钱。
大牛娘,也就是绿头巾大娘,今天高兴,大手一挥,塞给大牛小牛一毛钱:“拿去买糖吃!”
一时间村子里的孩子都围住自家大人,喊着要吃糖。
陆之野把粮食送回家里,院子里的柜子刷上桐油已经快要干透了。
他的手轻轻一按,几乎感觉不到油腻了,喊了一声温思禾可以来搬走了。
温思禾他们今年刚来,还参与不了分粮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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