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必安不知自己说错什么话,但是知道自家殿下是生气了,只能拿着菜单逃,“殿下,我去看看菜好了没有。”
李承泽见他着急的样子,忍不住翻个无语的白眼,出声喊住他。
谢必安立即停下,“啊?”
李承泽将茶杯放下,淡道,“我早就不是皇子了,以后不要叫我殿下,”
说到此时,李承泽又沉默片刻,道,“也别叫我名字。”
说完又觉得矛盾得很,只能烦躁地摆手,“等我想好我叫什么再告诉你。”
谢必安后知后觉的应着,然后下楼去。
扬州的一切对李承泽来说,都是新鲜的。
他总对一切都好奇。
那街头小贩卖物同行争抢客人、或是村口几个妇人闲谈到撕扯,还是那家的丈夫又去逛青楼被妻子知道而争吵动手,他都能在边上看半天。
不光看,他还要捧着一把瓜子,蹲在他们边上看,因此双方人打起来时,他总是来不及躲避,被人波及,挨了好几下。
哪怕如此,他也是不改。
每日都要去,只要有热闹的地方,总有他的身影。
渐渐地,扬州城内不少的姑娘都知道,扬州城来了一位从京城来的,爱看热闹的公子。
这公子生得十分漂亮,一身清冷优雅的气质,清新脱俗得若冬日白雪,又似那天上清月,叫人心生爱慕却不敢沾染分毫。
有人说,这公子比抱月楼的花魁,还要漂亮几分。
这轮清冷的月,在不知不觉之间,入了扬州闺阁少女的梦。
却也无人知他叫什么,每每有人鼓起勇气想问时,看到那公子身旁的冷面侍卫,便也全都作罢。
今日的李承泽又去看了两场热闹,并且这两场热闹十分对他胃口,回到家里还是忍不住笑,竟也忽视了身上挨的那两下。
谢必安看着李承泽后背上的脚印,估摸着又是在混乱之中被人踩了两脚,不由心生无奈起来,他嗫嚅半天,才道,“这热闹,有那么好看吗?”
李承泽将外袍脱下,然后一整个躺进榻里,“太有意思了,哥哥抢了弟妹,生的儿子却是爹的,这关系……媳妇儿是小娘?那这孩子以后到底叫他哥还是叫爹呢?”
“……”
谢必安知自己说的,他又没听进去,只能闭嘴,然后沉默地出去洗衣服。
李承泽还沉静在自己的世界里,痴痴地笑着,笑着笑着却是觉得无趣,不由坐起来,想给自己找点事儿做。
最后的目光落在那藏酒的柜子上,下榻去。
这是扬州最好的酒,叫什么来着?醉仙人还是仙人醉?不记得了。
但是他就是觉着好喝,一喝就停下不来,谢必安没办法,只能将那酒收起来,每日给他一点。
但是这根本难不倒李承泽,他偷偷喝了,然后又灌点水进去,以此浑水摸鱼。
李承泽抱着两坛酒,悄悄地,乘着谢必安不备,开门儿溜出去。
院子后边便是一条潺潺溪流,旁边种着许多海棠花,现下不是花期,可期待花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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