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人问过他们愿意不愿意。
等范闲回神过来时,他的手已经握住李承泽的脖颈,整个人最脆弱的地方,只要轻轻一用力……
范闲在他淡淡的目光中,微微握紧,那人的目光非但不害怕,反而带着一点挑衅的笑意,“黄泉路有你作伴,想来也是不错的。”
范闲松开手,目光骤冷,“我可不和你走什么黄泉路。”
李承泽笑笑,正欲起身,范闲却在此时突然发难,一手掐住他的脖颈,一手撑在他身侧,双腿压住他的下半身子,两人上半身之间的距离,也不过两指之隔,李承泽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心跳。
范闲似乎是那终于扯下面具的狼,恶狠狠地注视着他,只要稍有不顺其心的地方,他便要将你撕碎。
李承泽对上他的目光,微微皱眉,那目光阴冷且潮湿,脏,且乱。
“殿下啊,你没有将我说的话放在心上。”
什么话?
那夜他疯病发作的话?那样的话要是也能放在心上的话,他还能活到现在?
李承泽不耐烦地叹口气,却不反驳。
有病的人,你和他反驳什么呢?
范闲握住他脖子的手松开,微凉的指尖顺着他脖子上青筋的线路往下,最后停留在他锁骨上。
“少时,我曾捡到一只雪白的猫,我很喜欢他,但是他好像不喜欢我,总是往外跑,好几次,他跑出去都差点被野狗咬死,我每次都很生气,但是我却不忍心将它关在笼子里,很不忍心将他那灵活的四肢折断,让他再也跑不出去,所以。”
范闲的话突兀地停下,也突兀地松开他。
李承泽,似乎被吸引到,坐起来后看着他,“所以呢。”
范闲侧眸,面上露出一个笑来,却不达眼底,“所以他在又一次任性跑出去时,被野狗咬死了。”
范闲看向他的双腿,忍不住伸手去触碰,“我这人向来最是长记性,发生过一次的事情,我绝不会让它在发生一遍。”
“所以,殿下,没有下次。”
范闲捏着他膝盖的位置。
“为让你伏在我羽翼之下,我可以做任何事情。”
后半句,范闲没有说出来。
李承泽觉得有些疼,想要挣开,却没成功,抬头瞪去时,瞧见范闲眼里的疯狂与偏执。
更像个疯子了,李承泽被惊得想发脾气都忘了。
但是反应过来后,他的怒火尤为明显。
李承泽何时被人这样威胁过,从来都是他威胁别人,从来都是别人怕他,还没有他怕别人的时候。
当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李承泽用全力挣脱他以后,立即起身退两步,与他拉开距离。
“你太把自己放回事,陛下重你,不代表我不敢动你。”
“再有下次。”
李承泽的目光狠毒且神经质,“杀你。”
范闲无所鸟畏的耸肩,陛下算个什么东西,迟早会是一滩烂肉,和他眼中的蝼蚁,没有任何区别,“那也要你能杀得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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