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坏了以后战斗力可得下降。
性生活质量低了,不过瘾哦。”
“别装了啊,破烂金。
憋了那么久,腿都夹不住了。
“哎呀,你就别再装了喂。”
“再憋就要尿床了喂。”
“松开,老娘来。”
“松开……叫你松开,马蛋,老娘的话都敢不听了是不?”
“松不松!
?”
“松不松!
?”
“赶紧松开!”
不由分说,葛芷楠就强行扯掉金锋的病人号服,大大方方的捏着小金锋,嘴里吹起了口哨。
弄完之后,葛芷楠面不改色用纸擦了擦小金锋,嘴边还骂骂咧咧不高不兴,满是鄙夷。
“大老爷们的害什么羞?老娘黄花大闺女都不讲究,你还跟个贱人似的矫情。”
“咯咯咯,脸都红成那样……”
“本钱不小,以后……有福了……”
“嘎嘎嘎……”
金锋当时的感觉简直生不如死。
生理问题过后,葛芷楠又玩起了大招。
那就是给金锋擦拭身体。
金锋有外伤,擦拭身体没必要脱光啊,可葛芷楠就这么做了。
金锋抵死也不从,葛芷楠直接用剪刀剪破金锋的衣服。
再不从,葛芷楠就掏出了大杀器。
雪亮的手铐。
几分钟后,金锋木然的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任由葛芷楠折腾。
葛芷楠却是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嘴巴都快笑烂,下巴都快笑掉。
不得不说的一点,那就是葛芷楠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是一个德行。
尤其是在给金锋擦拭身子的时候。
空调二十六度,不冷不热,静静地房间里,葛芷楠趴在床沿,拿着毛巾重重的金锋擦着。
每一下都很重,她才不管碰没碰金锋伤口,更不管伤口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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