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将人保下,想要她一直相安无事。
可所有的一切还没有开始,她便用一场大火,将所有的一切烧干殆尽。
太皇太后听着君珩断断续续的话,心伤的同时,却也有少许放心。
有些话,唯有说出来,才算是真的发泄。
若是一直憋着,怕是……
“君珩,你难道就没有想过,她为什么会那样做。
或者,她会不会那样做。”
当时的情状她没有看见,可是她知道,小长歌不是那样的人。
所有的一切,或许还另有内情。
“哀家知道,因为你母妃之事,你对秋家另眼相待。
对秋洛亦是十分信任。
可你难道就没有想过,这样多年过去,有些人心,是会变的。”
“曾经的秋夫人,心底良善是个好人,秋洛虽是她的亲生女儿,可她未必就带着她母亲的良善。
更何况,感情会让人盲了眼,失了心智。
君珩,你就从来没有怀疑过秋洛么?”
听到这句话,君珩终于是有了些许反应。
缓缓的抬起头,瞧着面前的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叹了口气,从衣袖中取出了一封信笺。
“孩子,你对小长歌的真心,你自己看不见,小长歌也看不见。
可是外人,一直瞧的清清楚楚。”
“尤其是秋洛……”
君珩仿佛是不知道太皇太后在说什么一般,眸中透露着几分迷茫。
太皇太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小长歌的腿伤,难道你就不想知道究竟是因为什么么?”
长歌的腿伤?
“您,知道?”
太皇太后摇摇头,“今日才真的知晓。
君珩,你只瞧见秋家人曾经为你做过什么,从来不知道回头看一看,小长歌替你做过什么……”
信笺,是从仁医堂送过来的。
写下这封信笺的人,是曲惊鸿。
信笺上的内容很简答,便是在他大婚前,将染长歌如何收到书信,如何赴约,如何受伤,如何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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