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也只有一个人能将蝴蝶刀玩得出神入化,那就是——南街的燕箫然!
“不错,燕箫然正是我!”
燕箫然自觉耍帅也耍够了,便将蝴蝶刀快速而准备地抛进了口袋中。
“燕箫然……”
光头大汉喃喃自语,他忽然阴沉着脸,一张面如土色的脸变得有些恐怖,带着狰狞的神情恨声威胁道:“燕箫然,别以为我会怕你。
我老大是北街的明哥,惹了我就等于惹了明哥,你等着,明哥总会找你算回这一笔账!”
“哈,你人真不聪明,还学人家绝顶!”
燕箫然对着光头壮汉露出讽刺的嘲笑:“你搞清楚状况好么?明哥跟我七哥凤行歌还是道上的好兄弟,他会动我?有你这种属下,我都替明哥感到蒙羞!
你莫不是打着明哥的名号到处唬人?”
光头壮汉被燕箫然这么一番羞辱和揭穿老底后,他再也不敢多待下去,灰溜溜地领着几个手下,架着那个受伤的高个子迅速地离开了酒吧。
燕箫然还一语可猜中了,这几个人都是北街那边的人渣,专门恃强凌弱,打着北街老大明哥的名号出来坑蒙拐骗,倒是有不少的人被他们给骗了,不敢惹他们,无非是看在明哥的面子上。
酒吧聚拢的人群在酒吧经理与侍者以及舞台上的乐队的转移下,已经迅速地离去。
燕箫然见那几人已经离开,便对着躺在地上的展望冷冰冰地丢下一句:“没死的话,就赶紧离开这里!”
嘱咐完了之后,他拽着唐静初的手腕,就将她往角落处的地盘拖去。
途中,遇到酒吧经理的时候,燕箫然停了下来,冷冷地睨视着面前拼命向他鞠躬的胖经理,他冷哼:“赵经理,刚才的动静被几个人渣整都那么大,你老上哪儿去了?”
“回九哥,我刚才上厕所去了,没有看到啊。”
赵经理抖着肥胖的身子一个劲的鞠躬,额头布满了汗水,昧着良心低声下气道。
他刚才就在二楼的包厢里歌舞升平来着呢,光头壮汉们在大堂闹事,保安们都向他汇报过。
只因为平时收了不少光头壮汉们送上来的红包,他才对此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若不是他的心腹再次向他汇报,说燕箫然已经出手管起那事来了。
他还不肯从楼上的包厢出来呢,只是碍于燕箫然的身份,他才急匆匆地赶下来。
“上厕所?”
燕箫然闻言,一点也不相信,眉目微挑,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他的冷哼声变得更冷,用力地踹了一脚赵经理:“五哥养你们有何用?整天懒人屎尿多,照你这么管理下去。
五哥的这酒吧,迟早都要毁在你手中!”
“九哥,你言重了。”
赵经理低垂着头,一付唯唯诺诺的模样,他鞠躬道:“五哥将酒吧重托于我,我怎么会毁掉这酒吧?九哥,你就放心吧,以后我一定多注意点,绝对不会让那些人再来闹事了。”
“你能好好管理那就最好!”
燕箫然用力地拍了掌赵经理厚实的背,差点就将胖乎乎的经理给拍倒在地上去了。
他冷笑一声,越过赵经理,往角落那属于自己安静的地盘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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