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挑了忍刀七人众的通草野饵人,还强行突破极限逼自己施展了六连霹雳一闪。
尽管这样,最后还是很狼狈的败了,一点面子也没留的当着一票人的面昏了过去。
坏了,黑历史+1。
把这一切回想起来,矢仓首先不是担心自己的身体,而是担心以后被满月几个小弟翻黑历史。
这样他这个当老大的还有什么脸?
阿西吧。
托大了。
他低估了透支自己极限的下场,他以为最丢脸不过是站不起来,没想到居然直接昏古七。
……
费劲睁开死死黏在一起的上下眼皮,矢仓无言盯着自己正上方的白色天花板。
天花板上的一盏电灯呲啦呲啦一闪一闪的。
躺在白色病床在动弹不得,身上的被子跟鬼压床一样压在自己身上。
阿西吧……矢仓真正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四肢无力。
身上被一层又一层的绷带包扎得实实在在,绷带里应该涂上了不少草药。
依据就是矢仓没有感觉到现在身上有哪里酸痛,反而有不少地方冰冰凉凉的。
看来让枸橘爷爷下了血本啊。
回去了少不了要被指着鼻子骂了。
逞强了吗?膨胀了吗?会了几招就觉得自己能够单挑精英上忍了吗?
矢仓目光沉静地望着天花板上一下一下闪烁的灯,反思自己的‘作死’行为。
他摸着良心说,他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
通草野饵人跟他以往切磋的对手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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