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琴起来,紧张地问顾莱。
顾莱指着走出来的顾暖,说,“婶儿,我摸着良心说,我怎么她了?我这要不是催命的钱,我也不好意思张口朝她借!”
她又指着顾暖,愤愤不平地说,“前两天要不是我从中间劝我婶儿,你今天早上能来这儿吃早饭?顾暖,你这瞧不起穷人的样子一点都不像老顾家人!”
乐乐翻白眼呵呵了一声,冷笑,“这是顾暖的家,她能不能来这儿吃早饭,别人说得着么,站在别人家满嘴一二三的,有个四五六的权利!
我也说完了,我也没权利,开始闭嘴……”
“我们老顾家的事儿跟你有什么关系?”
顾莱朝乐乐发火。
乐乐就是不生气。
董琴回头问顾暖,“暖暖哪,你姐是真被逼到这没路可走的份儿上了,能不能帮帮她?”
顾暖什么也没说,吐气,吸气,回了房间。
顾莱本以为董琴张嘴说句话,顾暖能动摇动摇,可这也没成。
顾莱站在门口哭嚎了一通,走了之后,董琴去了顾暖的房间,董琴问她,怎么这么讨厌顾莱。
顾暖很平静,说,“妈,顾莱是个什么人我们都了解。
我和左琛没认识之前,她搭理过咱们家吗?在老顾家其他枝那边没少寒酸过我们。
我没记仇,咱们家就这样,我也不怕她到处说不好听的,都是实话,她也没撒谎。
可是从我和左琛认识后,你看她做的那些事儿说的那些话,她弟弟整天在公司里耀武扬威的,给他机会他不把握,左琛还没搭理过他,要是搭理了,他不得上天啊!”
董琴点头,叹气,都明白。
顾暖端着受伤的胳膊,看着老妈的脸色,斟酌地说,“亲戚嘛,在生活中这些事儿上力所能及就帮了,她老公调职,她弟工作,那都行。
可是这张口就借两百万,就跟这钱摆在她眼前她可以随便拿似的,不借她,她就嘴上说的难听。
可是要借了,她也不是什么稳当人,再上当被骗怎么办,有第一次张口二百万,她就有以后的第二次指不定几百万……她当我嫁的是银行卡还是印钞机了。
我一次次朝左琛拿钱,他心里对我们这边亲戚会是什么看法。”
“妈明白,那这顾莱眼下……”
董琴又是叹气。
“眼下她怎么了,她要是真没路可走了,谁也不能眼见着她去死。”
顾暖抿着唇,“她有办法,她娘家有钱,她有难处不去家里人那儿想办法,反倒来我这儿,这是谁本就欠她多少了?还是谁活该被她这么败啊?”
顾暖给母亲分析着,希望母亲能明白这里面的事儿。
顾莱觉得老顾家这一脉人,就属顾暖家最好欺负,过去就是人人瞧不起的穷人,一家好几口连个房子都没捞着。
现在有钱了,顾莱就觉得那是你顾暖被天上掉的馅饼砸中了,实属不该。
抢劫这是犯法,如果不犯法,她顾莱都敢叫上人来明抢她顾暖家的。
顾暖和乐乐从董琴这儿听说,顾莱同学这个装潢公司,干的活的都挺大的,动不动就是几百万上千万的大活儿。
但顾莱这个同学毫无经验,只是有钱而已,平时对这些朋友同学也非常慷慨。
就是因为这样,不防着那些目的不单纯而接近的朋友,被人早就盯上,这一举,吃了亏。
从董琴的描述中也能听明白,是顾莱主动往这个同学跟前凑的,让这同学带她一股儿,让她也赚点,不偏不倚,这个活儿就是这同学的朋友策划很久的一场骗局,被顾莱给倒霉的撞上了,赔了个血本无归。
那栋需要装修的娱乐场所,是顾莱同学的朋友花钱租下来的倒闭娱乐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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