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踝上有袜子,有秋裤,毒蛇却自信,只要能蹭到皮,她就中招了。
谷满满却咦了一下醒来。
毒蛇等着对方呼痛离开人世,就见谷满满神态自若的低头浅笑。
“我做足了准备防范,怎么又送来个傻子,这是准备用糊弄战术先让我放松戒备心吗?”
上次那个雪地女鬼也好,豪猪也罢,这两个都叫谷满满后来复盘的时候,觉得有点过度卖蠢。
就像有的国家或者地区,故意展现自己没有什么兵力,一会又夹着嗓子说很机车啰,一会又会追着无人机跑动这种蠢事,
其实人家暗搓搓什么军事布置都没少做,不过是想放松别人对他们的警惕。
这一次又送来这么小尺寸的毒蛇,已经到了谷满满怀疑是不是对方在耍人。
要知道,裤子加厚袜子,加裤,怎么也不会比这么小一只毒蛇的牙薄啊。
她手指勾动,那条小蛇不受控制的漂浮了起来。
谷满满一个响指,对方直接咬在它自己的身上。
“其实我一直很想知道,毒蛇自己咬自己,会不会中毒。”
又是一个响指,再一个。
好几次后,那条蛇奄奄一息,整个像是被勾起来的蚯蚓。
谷满满不会去问为什么一条蛇要毒死自己,先不说这条几乎没开灵智,只按照本能行事,就算开了,那她问完话最后还不是要灭口。
干脆提前做了,免得还要费口舌还要判断对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毒蛇被自己毒死了。
她不确定这不是个例,但蛇毒进入血液中,看来它的抗体也不是百分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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