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锦看她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问:“怎么啦?”
佳容古怪的说:“那我师父的年纪也应该不大啊!
她平日都戴了面纱,又穿得深沉,且一直被人叫婆婆,我还以为她起码有五六十岁了。”
赵锦哭笑不得的说:“你怎么会这样想,不说其他,就是声音听起来都不像啊!”
佳容懊恼的说:“也不能用嗓音来判年纪啊!
有些人天生娃娃音,而且师父的一双手并不细嫩,也不显年轻啊!”
赵锦待过医馆,所以十分清楚。
他说:“那是因为她有亲自侍弄药田,即使后来收了你为徒,这些事情,大多不也是他亲自打理吗?”
佳容想了想,觉得有几分道理。
只有后来搬去了镇上,来回不方便,又把大多药材移植了,余下的事情,银杏婆婆才让阿牛带着长福打理。
“倒是我的问题,一直说要孝顺师父,却连师父的年纪都不清楚,这样说来,我竟也不知道师父的生辰呢!
不行,明天我要去细细问清楚才行。”
赵锦没有阻止佳容,不过他却觉得银杏婆婆只怕不会和她说这些。
以他对银杏婆婆的了解,婆婆觉得这都不是重要的事情,所以不会去提。
第二天一早,佳容就像一个辛勤的小蜜蜂一样,赶过去把肃亲王来府的事情和银杏婆婆说了,又陪她吃了早餐,这才追问她的年纪与生辰。
“你问这些做什么?”
正如赵锦所想的一样,银杏婆婆不耐烦提这些。
佳容撒娇的说:“我昨天才突然发现我这样不孝,竟然都不清楚师父是哪年哪月哪日所生。”
银杏婆婆不在乎的说:“不过小事!”
佳容不依不饶的说:“怎么就是小事了,以后师父生辰我都不知道,怎么给师父摆寿啊!”
“不用!”
银杏婆婆冷冷的拒绝。
佳容讨好的磨破了嘴皮都没有问出结果,不免有些泄气,小声嘀咕说:“难道我要去问肃亲王。”
银杏婆婆突然一个厉眼看来。
佳容一颤,装傻的望天,喃喃自语的说:“啊!
我要去大姐的房里坐坐,正好把上次没有做完的女红,再拿出来接着做。”
银杏婆婆望着佳容落荒而逃的背影,倒没有追出去多叮嘱她,她相信佳容不是这么没有分寸的一个人。
如此又过了两天,肃亲王每日都来用晚膳。
佳容原先对上肃亲王的样子是有些怕的,现在倒不再惧他,反而有些欣赏他了。
他对赵氏王朝的奉献自不用说,单说他对银杏婆婆这事。
以前具体发生了什么,佳容不清楚,但是眼下这种处事风格,佳容却是喜欢的。
肃亲王有权势,可却没有用权势相迫。
虽说每日来用晚膳,但何尝不是在摆明一个态度,他其实就是想等着银杏婆婆主动出来和他解开矛盾的那一天。
他现在其实也明白,他主动找银杏婆婆,婆婆不止不会见他,反而两人的恩怨会越积越深。
佳容天天在府里,请她的帖子又都是经了宗正的手,所以很多事情,赵锦不说,她并不清楚。
这晚,赵锦搂着佳容,感叹的说:“这几天请我喝酒的人越来越多了,有四皇子一派的人,也有七皇子一派的人,甚至其他几位皇弟都有。”
“咦,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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