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堂之上,孟源右手握着别在腰间的朴刀,缓缓的走上前来,道:“回禀大人,罪犯孟子峰带到!”
孟通猛地呼出一口气,惊堂木狠狠的在公案上一拍,大喝道:“升堂!”
“威武!”
公堂两侧,两班捕快持棒喊出堂威。
两名卫士押着孟子峰走上公堂,然后将他强行按压,跪在公堂之下。
“爹?”
孟子峰微微挣扎了一下就不再动弹了,缓缓的抬起头,看着前方坐在公案后面的孟通。
“公堂之上无父子。”
孟通心头一颤,旋即硬起心肠,一拍惊堂木,大声道:“堂下之人,本府公堂之上,现有泗州知州大人李麟亲笔书信一封,上面陈述了你因贪恋铁家庄村妇祝宁儿美貌,残杀铁昆与祝宁儿夫妇、并掳走二人小女铁芸儿一事。
另有五河县人氏郑楣等五百余人,控诉你强抢民女、欺行霸市、杀人烧房、搜刮民膏之举,相关诉状、物证,都在此公案之上,诉纸相叠,高达一尺之厚,现今证据确凿,你可认罪?”
说着,孟通眼神一转,看向公案右侧,只见那里整整齐齐的叠放着一大摞的诉状,足足有五百多份,摞在一起,甚至比一旁的令箭箭筒还要高。
孟子峰眼神阴翳的看着那一摞诉状,暗暗咬牙,心道:“这些个穷棒子,平日里对我畏惧献媚、奉承有加,如今见到我失势,一个个都来落井下石。
五百多份诉状,呵呵,这是摆明了非要置我于死地不可,真是好狠的手段!”
“承认又如何?不承认又如何?”
孟子峰抬头看着孟通,眼神之中充满着怨恨,“虎毒尚不食子,难道你还想杀我不成?”
“从我记事的时候起,你就不待见我。
每当我看到别人家的孩子都有父亲陪着,而我却是独自一个人,你知道那时候我是什么感受吗?记得小时候,拉着你的衣袖,想让你多陪我玩一会儿,你对我不是打就是骂,说什么公务繁忙,没空陪我瞎胡闹,随便找个借口就不理我了。”
“记得有一次,你有事外出,我那时候不懂事,拉着你不让你走,让你陪我多呆一会儿,可你,却狠狠的踹了我一脚,将我踹开之后独自一人离开了,你知道吗?那次,我足足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才缓过来,那时候,我才七岁啊。
我不知道你所谓的公务究竟有多么的繁忙,忙的甚至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可以不管不顾。”
“在凤阳老百姓的眼里,你是个清官,是个好官,是他们的好地方父母,是他们的青天,你对他们关怀有加,无微不至。
可是你扪心自问,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你又是怎么样的?你从来没有管过我,名义上我们是父子,但实际上,我们之间却连陌生人都不如啊!
从小到大,我和父亲见面的次数都能数的过来,每次能见你一面,我都会在自己的存钱罐里放上一枚铜钱。
记得我来五河之前,我曾经数过铜钱罐里的铜钱数,一共是四百二十二枚,算上这次,我们一共才见了四百二十三次面。
十八年了,爹,十八年来,今天这是我们父子第四百二十三次见面!”
“我一直都想不通,就算我小时候调皮捣蛋不听话,但是作为父亲,怎么可能对自己的亲生儿子这样的不管不顾?这样的不待见?”
孟子峰双眼之中饱含着泪花,声音哽咽,说道:“直到几天前,我才终于明白了。
你对我这样不待见,我想就是因为我是龙纹邪体的拥有者吧?在你的眼里,我的出生就是个灾难,我在你眼里就是个扫把星、丧门星,所以从小你就嫌弃我,甚至厌恶我。
我这个亲生儿子,在你心中的分量,恐怕连一个普通老百姓都不如吧?”
孟通坐在公案后面,眼神深沉,右手紧紧的握着桌案之上的惊堂木,因为用力过大,指甲都已泛白。
他静静地听着孟子峰的诉说,心头哽咽,强忍住不让自己掉下眼泪。
“龙纹邪体的事!
你都已经知道了?”
孟通震惊的看着孟子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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