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在宾馆稍事休息,下午3点左右,钟副厅长在四大家领导和罗显能等人的簇拥下,来到县财政局建在开区但还未交付使用的新办公大楼前。
胡县长自然紧紧伴随在钟副厅长左右。
上午钟副厅长嘴吐“研究研究”
真言的时候,胡县长也激动了一下,但他明白,要使这四字真言变成几百万元的人民币,自己还得努点儿力,所以中午他无心休息,一直在琢磨这事,看在什么地方选准突破口,达到自己的预期目标。
财政局办公大楼的外观很有派头,外墙镶了白色小瓷砖,铝合金门窗嵌着茶色玻璃,在阳光的辉映下闪闪光。
内装修也很豪华,特别是那间用来召开党组会和局务会的小会议室,镶了榉木地板砖,装了进口水曲柳墙裙和花色典雅的吸音墙布,还吊了美观大方的三级顶。
钟副厅长对此赞不绝口,他在罗显能的肩膀上拍了两下,说:“你这当局长的真会办事,我跑了全省五分之四的县市财政局,还没见过有你们这么豪华的办公条件的。”
罗显能说:“县里太穷,如果县财政补充一点资金可能会弄得更像样一点儿。
我这栋办公楼没花县财政一分钱,事实上政府也不可能拿钱给我。”
钟副厅长问:“你的钱哪来的?马路上捡来的?”
胡县长他们闻言都笑了。
罗显能也笑笑,说:“马路上当然捡不到,我靠的是三个一点儿——一是全局干部、职工集资一点儿,其次是收分成奖中挤出一点儿,再就是向上级财政伸手要一点儿。”
钟副厅长说:“你的点子还真多。”
罗显能说:“钟厅长,以前厅里对我们已给予很大支持,现在办公楼搞得差不多了,但欠着施工单位的建设款,这么拖下去,一时三刻也搬不进来,您一定得再扶我们一把。”
钟副厅长点点头,嗯几声,眼睛很感兴趣地盯着会议室的装修,不时还忍不住伸手在墙布上摸摸,在墙裙上拍拍,甚至蹲下身来,用手指去敲木地板砖,敲得咚咚响,好像他不是来参观指导,而是质监站派来搞质量检查的。
对钟副厅长的这一举动,罗显能并没怎么在意,倒是一旁的有心人胡县长注意到了。
钟副厅长一行要离开县里的头天晚上,财政局为他们一行每人准备了四罐价值6oo元的脑黄金奶粉,外加一个1ooo元的红包。
胡县长止住了罗显能,说:“还不如给他们每人送一只典雅的锦袋,这样,既价廉物美,他们又容易接受。”
罗显能说:“这不是太寒碜了吗?”
胡县长说:“你那一套应付省市来的处长、科长还行,对钟副厅长却不妥。
更何况省里的反腐会议刚开过,他会接受吗?”
胡县长的话当然不无道理,但罗显能总觉得给钟副厅长也只送一只锦袋太不够分量了。
胡县长就笑了,说:“你总得动点脑筋呀。”
罗显能说:“动什么脑筋?”
胡县长说:“你没见钟副厅长参观你那小会议室时那副认真投入的样子?我们就得在这里做文章。”
罗显能半天想不明白,捂着头说:“我还是没懂你的意思。”
胡县长说:“这次就这么定了,下个星期我再陪你跑一趟省城吧。”
钟副厅长他们走后,胡县长没食言,第二个星期就推掉县里的一切事务,连司机也不要,自己驾着县里的桑塔纳,带着罗显能赶往省城。
按照常规,上省里办事,车屁股里总要塞点乌龟王八、山货野味,或者带上几个有分量的信封,可这次,两人却什么也没有准备。
罗显能斜眼望了望正把着方向盘、认真盯着前方柏油路面的胡县长,感到有些纳闷。
他试探地问道:“胡县长你这次是要带我上省城游览风景区吧?我可没这份雅兴。”
胡县长不动声色地笑了笑,说:“你别急嘛,到了省里就知道了。”
到了省城,胡县长没把车往财政厅开,却找了省财办的一个熟人,一打听,果然财政厅的职工宿舍刚刚落成,地址在河西新开的百春园新村。
那位熟人还很策略地给财政厅办公室主任打了电话,打听到财政厅宿舍楼是七十五栋,钟副厅长分了二单元五楼东边那一套。
胡县长很兴奋,带着罗显能开车直奔河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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