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不坚定的内心被秦昭一句话轻易说服,景黎用力拉着秦昭衣袖的手不知不觉松开,任由秦昭吻上来,在耳畔轻轻让他再分开些
“秦昭,你在家吗”
门外陡然传来敲门声,二人的动作皆是一顿。
景黎睁开眼,对上秦昭的视线,二人脸上是同样的一言难尽。
这声音是陈彦安。
这种打搅在这些天里并不罕见。
秦昭在中秋诗会上一举成名,众人很快打听到他姓甚名谁,家住何方。
这些天,上门想与他结交的,递帖子邀请他去某某地方一聚的,甚至还有登门请求拜他为老师的,可谓络绎不绝。
村里没几个人会读写字,外村人想认识秦昭,大多要寻陈彦安引荐。
因为这样,就连带着那小胖子的名声都跟着响亮了不少。
“不理他。”
秦昭作势要继续亲下来,门外,陈彦安又说话了“秦昭,我知道你又装不在家,给我把门打开,这次是正事”
秦昭“”
这小胖子有完没完。
秦昭手指扣在椅背上绷得发白,半晌才压下心头那点火气“我改日一定要做块谢绝会客的牌子挂在门前。”
景黎原本也觉得烦,见秦昭这样,又忍不住笑起来“嗯,我帮你一起做。”
秦昭心情忽然好了些,低头亲了亲景黎“你先进去,我去。”
景黎点头“好。”
秦昭整了整身上凌乱的衣物,去打开院门,陈彦安和村长站在门前。
见他开了门,陈彦安偏头得意道“您瞧,我就说他是假装不在家,也不知道大白天的关什么门”
秦昭面无表情“你可能忘了我夫郎与阿易关系甚好”
陈彦安神情一僵,秒怂“哥秦大哥我错了你千万别让嫂子说我坏话”
秦昭没理会他,将二人领进门。
有些气恼被打断是一回事,这二人在村中都对秦昭和景黎很是照顾,该有的礼节不能少。
景黎躲在卧房不出来,秦昭给二人奉了茶,才问“不知村长来找我所为何事”
村长语气很是郑重“此番来找你,是有一个请求。”
自从秦昭兴修堤岸后,许多农户都想让孩子去读识字,可幼儿入学多是四五岁,先要读蒙学开智,而后才能通过先生的考验,进入私塾。
眼已经入秋,再往后天气越来越冷,让四五岁的孩子走一两个时辰山路去镇上读,做父母的实在不放心。
因此,近来许多农户在村长面前都提出,可否在村里开设蒙学。
其实很多村庄都会有自己的蒙学院,只是临溪村过去愿意将孩子送去识字的人少,加上村长年事已高,无法时时授课。
这才导致临溪村没有开设蒙学院。
秦昭听村长说完这些,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深意“村长想让我主办蒙学院”
村长“是。”
秦昭摇摇头“可我没有功名,恐怕无法担此重任。”
“你的名气都传到县城去了,还需要功名”
村长一笑,“这科举年年都有,天下多少人考取功名,可没有一个对得出那句诗。
更何况,蒙学授课不过简单识字,我听彦安说,你先前就在教你家夫郎识字,现在他也能认字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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