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他这一切任性与错误,都要归咎在她身上。
两个人并肩回去,一直无言。
直到走到黑纳林城外,洛基才开口说“只要我不离开安尔伯达就算对了么。”
弗丽嘉笑了笑“不仅如此,你还要对她好。
就像你哥哥,他并不喜欢我,对我还是很好”
她的话没有说完,他已经烦躁地在道旁的树上重击一拳。
他恼怒地说“他不喜欢你,你还跟他在一起”
“是为了责任。”
还有,怎么也放不下的感情如果奥汀也能像洛基这样憎分明,不再捉摸不定,不再有意无意伤害她,那该多好。
也不知是为什么,原本只是一些琐碎小事,小小的委屈,一到洛基面前就被放大。
着他青涩而漂亮的面容,眼眶居然发红,她迅速低下头。
他却没有错过这一小小的细节,敏感地说“他欺负你了”
她用力摇头,岔开话题,聊起了约顿海姆的食物。
洛基狐疑地着她,听她说着无用的话,又持续沉默走到人群中。
安尔伯达过来,一脸担忧地询问洛基怎样。
洛基了一眼弗丽嘉,嘴角上勾了一下,笑得很不自然,又松懈下去。
他跟着她离开了。
弗丽嘉绕过一棵苍天古树,回到神族营地,进了房间,钻进被窝里睡觉。
迷迷糊糊的,她做了一个很甜蜜的梦。
梦中,她和奥汀坐在一个花园里,黑暗中处处是飞舞的金蝴蝶,他揽着她的肩,轻声说了许多的话。
她听不清,却感到很幸福,很满足然而,突然间,一个低沉的声音从她上方传过来“起来。”
她皱了皱眉,头深深埋入枕头中。
但那个人又重复了一次。
其实已经醒了大半,但害怕面对现实,她还是不肯睁开眼,往被子里缩了一些。
这时他已经不再问话,把她的身子翻过来,直接解开她胸前的衣扣。
她这才算彻底醒了,用力按住他的手“你做什么”
她只能借着星光,隐约见奥汀睫毛的侧影,全然不知他的神情。
浓浓的酒味传达了他的醉意,他没有听到一般,用膝盖强势地分开她的双腿,开始解她的腰带。
她拼命退缩,用力推他“奥汀,不要”
“要不是见你对洛基那样笑,我还真不知道,我未婚妻是可以如此温柔。”
他握住她的腰,把她往自己身前拉了一些,俯下身,不留任何空间地紧压着她,深深地吻住她。
衣服被一件件褪去,床上已是一片凌乱。
在密集而激烈的吻下,弗丽嘉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出来,无法完整地说出一个句子“你疯了吗,洛基比我小那么多,他根本就是小孩子啊”
奥汀握住她的双手,气息紊乱,语气却异常冷静“你对任何人都可以笑,唯独见我,像见了洪水猛兽,不是么。
你别忘了,我才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
他的声音很轻,听不出丝毫情绪,但下身紧密与她贴合,充满暗示地抵着她,手腕上突然加重的力道是一种警告,又是强忍的怒意。
到这种时刻,他还要如此束缚她,不给她一点温柔。
为什么她可以善待所有人,唯独害怕他那是因为害怕让他知道自己的感情,从此一败涂地。
她张开嘴,内心矛盾地挣扎,始终无法说出真实的想法。
她不愿就这样成为情的奴仆,变成失去尊严和自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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